【群芳噀】（2）

没有发飙，嘴角抽了一下，竟忍住了，道：「给她找件衣服，我

去去就来。」

还真走了。

阿珠看看她的背影，看看上下其手的黑心老二，一跺脚，也走了。

黑心老二正一手搓着小小双，丈量着这个尖在掌底、那个尖在他手指

哪个指节，赵太太忽然拔尖了嗓子道：「黑二哥！快来哦！看这是怎么回事呀！」

黑心老二一惊，蓦然想起他大哥确实是去了太久了。

手往下，压过平坦的小腹，在贝上又重重的捏了一把，才起身大踏步赶去

「怎么了？」

他们身影都离开，小姑娘呆了片刻，忽然弓身向舱池，身体痉挛，却没有声

音，一手捂着嘴，慢慢的打开，手指里抽出一条东西，全是血。

难道她把自己受重创的喉管给抽了出来，丢到了舱池里？

然后就死寂的趴着一动不动了。

阿珠捧着一套旧衣服过来，见此形，吃了一惊，怕她闷死在水里了，翻过

来一看，幸亏还有呼吸。鼻子刚刚应该是没有浸在水里。

江细拍，船已经缓缓起锚前行，舱池里的水也淡了。四周晾晒的衣物轻轻

飘，透进阳光来，暖暖的，照得小姑娘皮肤边缘透着光，一发晶莹。

阿珠将衣服放在一边，将小姑娘发打散洗净了，看看她的眼睛，还紧紧闭

着，眉毛那么美，像初春的杨柳叶子。再看看她的部，翻查唇，果然细微的

皱褶里还有残留。用手指细细洗净了，腿打开，自己也撩起裙子脱了裤子叉

开腿坐上去，丰黑唇对着薄唇，细细碾磨。

磨得打成了白沫，细细的如猫叫的声音难耐地变大了。小腰肢那么用力

地扭起来，似垂死的挣。唇前、包裹在里的花核都充血突出，一个老辣、

似血的瑰石；一个鲜、似雪里的樱珠。那老辣的唇夹住鲜的樱朵，发起

冲刺研磨。小姑娘喉里发出一个声音，清拔不似声，竟似裂了凤帛。

如果刚才拉出来的是喉管，她又怎能再发声？

阿珠一手捂住她的嘴，自己高高的扬起来，也陶醉地闭上了眼睛，看眼皮

透过阳光，世界仿佛都红醉了。

她没有看到饱食的鱼儿打着尾散开了，一段细细的东西沉到池底，被一打，

穿过栅缝，消失在江水中了。

竟是碧色的。

阿珠磨得癫狂。

小姑娘已经到了高，她还没有到。她还不甘休。

的高特殊之处在于，不是男那样了就完了。只要不停地给刺激，

就几乎可以不停地高下去。

小姑娘可怜空长了一段千环套月，现在根本没有用武之地，那花珠没有堡垒

守护，被老唇夹着不断攀升，尖叫至无声，两眼一翻，晕迷了过去。

阿珠双手揉搓着胸部，也到了高。

舱池里的暗道，又出了新的一血水。两岸杨柳正袅如烟雾，此时仿佛受

了无形的大手推锯，都颤抖起来。船水前行，后留下一道红迹，在正午的阳

光中，似私刑屠了一抹夕阳而留下的痕。

轻罗软带芳馨翠，落流波寂寞红。而无名的小镇，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了。

岸边一个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