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5）

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姦了自己的

犯，那个就是自己。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

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了。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她第

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栗栗你是大傻！」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白栗栗大步向家

的方向走去，没有回。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

抽的喘息声。下意识地回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的黑暗。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

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

他的可能。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

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夜中难以注意

到的小道。地址发布页 ltxsba.info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

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越往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影，是陌生的，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

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就在此时，小道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

就狂奔起来，把那个抛到了脑后。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

跪在地上。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

「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

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于是白栗栗向那裡看去，屏住了

呼吸。

前方是工地的。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虐和慾的产品。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

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是什么样的感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被同学们番辱、

陌不相识的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

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

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

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形。被铁丝缠住赤的身体、

吊在半空中的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体滴落的声响。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促使白

栗栗看清了那个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裡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

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只能

看间钉子底部的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

钉刺的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那些

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

——是恶魔哦。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

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冲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房间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

大开的杂志，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裡溢出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