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0）

，身体充能时敏感度增的效应也已

经消退，现在她失去力了。

巫新玮不再是魔。身边没有魔的存在，自己也就无法使用力了。

「真是吓啊，」娜拉纳蹲在她旁边，似乎从到尾注视着两的，

「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下面不停地涌出体呢，还像开水一样冒泡，我以为你

们要脱水了。」

黑栗栗没力气回话。

「所以，这就是『淨化』吗？」娜拉纳看着昏迷不醒的巫新玮。

黑栗栗点点，说：「他现在已经不是魔了。」

「诶……这是哪裡？」巫新玮缓缓睁开眼睛。他爬起来，一脸惊慌地四下张

望：「心琦……心琦！」

巫新玮多半已经失忆了吧，就像之前所有被淨化的魔一样，失去了所有成

为魔以来的记忆。

「心琦……啊！」巫新玮看着自己的手，「血……血！怎么回事啊！」

巫新玮一脸慌张地跑来跑去：「心琦，心琦！」

就算失忆了，他也会被警方以谋杀罪逮捕吧，毕竟是六个……七个的生命。

黑栗栗注意到，巫心琦倒下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滩血迹了。是娜拉纳把尸

体给藏起来了吧。

巫新玮撕心裂肺地大喊：「心琦——你在哪——」他突然注意到蹲在影中

的娜拉纳，「请问，你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了吗？」

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呢？自己也会下手，把已经全然崩坏的妹妹给杀掉吗？

更早的时候，自己会下手，把那六个男杀掉，成为通缉的杀犯吗？

像是一团怎么努力也解不开的死结，黑栗栗看着慌张地四处走动，想要找到

自己妹妹的、失忆的哥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

「你为什么要带巫心琦来找巫新玮？」

回去的路上，黑栗栗问了娜拉纳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娜拉纳回答，「但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如果……如果你没有带她来，她就不会……」

「这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两默默地走向住的公寓，然后黑栗栗停下了脚步。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却还带她来找巫新玮……」

娜拉纳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巫心琦本来不用死！」黑栗栗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她本来不用死！

这件事根本不用这样结束……」

「巫新玮杀死巫心琦是意料之外的，不是我能控制的。」娜拉纳道，「而且，

就算她没死，也总有一天会找到巫新玮的，巫新玮也会找到她。假如那时候他已

经被淨化、失忆了，那碰见这样的妹妹，他又该做出什么反应呢？」

「你这是狡辩！」黑栗栗的绪终于发了，她砰地一声把娜拉纳按在墙上，

大吼，「根本就不用……如果那时候我拦住她……如果我快一步……」

黑栗栗把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只是肩膀止不住地抽动。她又想起初见巫心

琦的那个晚上。长裙的孩在街道间游，寻找自己的。

「你知道吗，」娜拉纳轻轻地说，「一开始我以为白栗栗和你是两个截然相

反、互相否定对方的格，一个是积极、合群、守护，另一个是暗、反社会、

坏。」她歎了一气，望向别处，任由黑栗栗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上，「我

错了呢，你们两个还是蛮像的。」

黑栗栗把按在娜拉纳胸，把下唇咬得快要出血，嵴背不停地颤抖。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脑袋，站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向家的方向走去，娜

拉纳跟上去，走在她的前面。

天上云层很厚，只能看见月光的影子。

走大门，爬上楼梯，拐过走廊，就到家门了。

咯愣，黑栗栗听见家门旁的角落里传来响声。

一团黑影闪出，扑在走在前面的娜拉纳脚上。娜拉纳后撤一步，刷的一声抽

出了银色的小刀。

「住手——」黑栗栗大叫一声。

娜拉纳停下手中的刀。

那团黑影喘息着，声音沙哑低沉：「…………」

黑栗栗拍亮走廊的电灯，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屏住了呼吸。

夏茸趴在地上，抱着娜拉纳的双腿。她的衣服裂成条状，皮肤上是指甲的挠

痕，一隻手指甲里残留着损的布料，另一隻手揉搓着下身。

夏茸抬起红通通的眼睛，唾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