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0）

啊。」

妹妹似乎满足了，歪着，睡着了一般闭上了眼睛，嘴角留着残存的笑。在

扭曲中发现了的少死去了，带着她的焦虑，梦想，还有不为知的回忆。

巫新玮跪在地上，如同石膏的凋像。

黑栗栗看着眼前的这个魔，不知该怎么做。

她能做些什么呢？白栗栗错了，她以为有了这力量就能保护这个城市，但是

很多事，已经发生了，碎掉的已经碎掉了，无论是力、魔法，还是奇迹，都

无法弥补。

「这是第七个。」巫新玮说。

「啊？」

「这是我杀的第七个。是时候给我正义的制裁了。」他抬起，眼神憔悴，

像是枯乾的水井，「为那些死去的，还有中毒的少。把那瓶喝下去，用

『力』杀掉我。你有这个资格。」

「为什么？」

「他们都假装自己是类，而你假装自己是野兽。」

好像有什么被击中了。

黑栗栗捡起那瓶苏摩水，拧开盖子一饮而尽。

冰凉的体灌腹中，熟悉的热感升上脑际，彷佛有一万只虫在血管内蠕动，

周围的环境霎时鲜明得刺痛神经，每一丝声音、每一点光亮都像针一样。最可怕

的是敏感度的改变，原本已经适应存在的环和环变得炽热，像是在释放着

电流，光是血管鼓动都能让周围的神经感受到针刺般的快感。

但是黑栗栗忍住了官能的冲击，她静静地说：「我说了，我不会杀掉你，

我只会『淨化』你。你的记忆大概会消失，但是你的生命我无权审判。」

「那就……淨化我吧。」巫新玮说道。

娜拉纳一直默默地看着，直到此时才开：「等一下，我还有几个问题。」

「什么？」

「你知道『戴黑面具的男』是谁吗？」

巫新玮笑了：「所有的力者都知道他……我们管他叫『大君』，不过没有

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从来以黑色面具示。他大概是资格最老的力者，也

是分发苏摩水的。据我所知，所有的力者都是从他那裡得到苏摩水，然后饮

下后获得力的。」

「苏摩水是怎么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并不是任何力者的，更不是大君的。」

「你知道大君的计划是什么吗？或者说你们在谋划什么？」

「任何获得力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向大君进贡一定数量的喝过苏摩水

的少，大概是买卖之类的事吧，但是我和他们走得并不是很近，所以了

解得并不多。他们把自己称为『教团』，似乎是某种邪教组织之类的东西，但是

我不感兴趣，所以了解得也不多。」

「最后一个问题，」娜拉纳语气严肃，「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指的是黑栗栗。

巫新玮看着黑栗栗，语气暧昧：「谁知道呢？唯一的能使用力的，唯

一的不是从大君那裡得到力的，唯一的不通过饮下苏摩水使用掌握力的，

教团最大的敌，亦或许是最重要的物……你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特别。」

黑栗栗听着这些对自己的描述，没有任何骄傲和喜悦，有的只是疑惑和恶心。

她走到巫新玮面前，说：「都问完了吧？」

「虽然还有很多问题，但现在好像也问不出的问题了。」娜拉纳道。黑

栗栗知道她正看着自己，等待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等待她所谓的「淨化」。

黑栗栗吸一气，闭上眼睛，把巫新玮推倒在地上，脱下他的裤子，把自

己柔软无骨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双手抱住他僵硬的嵴背。

「放鬆，很快就结束了。」她把唇贴在巫新玮的唇上。她闻到血的腥味。

巫新玮只感觉被清香的气味所包围，唇上的柔软似乎渗近了他骨里，他僵

硬的身体终于放鬆了，像是衣物的褶皱被熨平。然后，他看见眼前的少睁开了

眼睛。

黑色的虹膜底部燃烧着绿色的岩浆般的火焰。

黑栗栗勐地向下一坐，把挺立的阳具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

被记忆和感的所裹挟，冲向另一边，看不见对岸。黑栗栗大地呼吸，

但是吸进肺里的只有黏稠的体般的黑色。

她看见自己正在推动鞦韆，感觉自己正咧着嘴，大声喊着什么话。鞦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