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15）

的生活。那本相册裡不是还有我的

照吗？脱衣舞娘，艺伎，想来在过去我也是那样生活的吧，作为一台可用的

排洩便器。」

她伸出手，从小裡抹了一把挤出的，眼神迷离地吸那味道，轻轻

舔了一。

「嘿嘿嘿……果然像你那样生活才符合我的天啊，抖M的黑栗栗。做一隻

母狗，一台便器，处理慾的，让白栗栗也变成受虐狂吧……」

——不对。

「啊？」

雨点滴在她露的肌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一辆车从她前面的道路上呼啸而过，一瞬间，车身上反出她错愕的脸。

「你……说什么？」

——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我也对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也完全不

理解到底我们的过去，这具体的过去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没错，我没法反驳你

大部分的想法！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同意。

黑栗栗的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澎湃，白栗栗感觉浑身的鸟肌都立了起

来。

——我不是受虐狂。

「你……不是受虐狂？」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做超级抖M，只要一醒来就想要被虐的变态，

但是……不是的。

「可是……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吧？诱惑班上的男生什么的不都是……」

——这些事我当然都知道！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黑栗栗挣扎着，试图用语言抓住那个概念。

——有一个「感觉」，一个……一个「声音」，好像在我甦醒前那一刻的

「声音」要我这么做，告诉我「黑栗栗是一个抖M」，这个「声音」还告诉我

「你掌握力」「你要保护这个身体」。我一醒来就是这样的，按照这个声音告

诉我的，我应该做的，来做这个「黑栗栗」。

白栗栗愣住了。

一个「声音」要求黑栗栗成为黑栗栗，成为那个已经被设置好格和角色的

「黑栗栗」，这样的事与其说她无法相信，不如说无法理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与生俱来的受虐狂！还有你……你也不是，

不是什么与生俱来的便器。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是个表的变态狂，而我的过去……我

的过去是传说中的为祸一方的魔！！！」

白栗栗站在下得越来越大的雨中，无力地嘶吼。雨水落地的声音遮盖了她的

喊叫，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不是吧，你想做魔，是因为这么做最轻鬆吧？

「轻鬆，怎么可能轻鬆啊！」

——那么多都怀疑你，那么多证据都证明你是魔，所以你害怕了对吧？

你这么做，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选择「成为魔」比选择「成为」要轻鬆得

多，对吧！

白栗栗跪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一直起来的委屈、不甘、屈辱全部化作

泪水滚滚流下。

「说得那么轻巧，我又该怎么做……」

——那就从步开始吧，到你的朋友身边去。

白栗栗好像看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抚摸着自己嵴背的，实实在在存在的

黑栗栗，不是虚无缥缈的分裂格，而是某种更

真实的存在——

——回到你的朋友身边去吧。与他相连，才能成为哟。

※※※

徒步走回家白栗栗才知道自己流了多远，磅薄的大雨也限制了她的速度。

直到夜过去，天色快要发白，她才走到居住的社区。

在这个时间回到家也正合她意。周墨绫家就在她家隔壁，如果在白天回家，

说不定会被周墨绫或她的父母发现。她还没有准备好消失了两天后该怎么和周墨

绫解释。虽然黑栗栗认为最好乖乖认错，但她还是胆怯。那天下午放学，她挂了

绫绫的电话，事到如今该如何补救，她仍然一雾水。

所以她低着缓缓地前进，直到公寓楼门前十几米的地方，才看见那裡站着

的。

雨伞啪嗒落在地上，一圈波纹泛起，的积水漫过黑色的小皮鞋和白色的

过膝袜。

周墨绫一手握着手机，另一隻手愣在空中，原本握着的雨伞落在地上。

她穿着单薄的长裙，没打理的髮糟糟的，的黑眼圈上，瞳孔中好像

有白栗栗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