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3）

节奏，清晰地念到；「陈阳的骚，洒！尿！尿！」。

然后又是一蹦，转了过去，撅起，掰着自己的两个雪白的瓣，有节奏

的拉开又放回，依然清晰的说道：「陈阳的缝，黑！漆！漆！」接着拉开自己

的，露出红红的眼，眼一伸一缩，像拉屎一样：「陈阳的眼，红！通！

通！」最后又是一蹦，正面转了过来，两腿弯曲着岔开，两手像猩猩一样有节奏

捶胸，说道：「陈阳的大，臭！粑！粑！」

因为妈妈３８Ｅ的子得罪过小和，为了道歉，妈妈之后就管自己的子叫

臭粑粑。更多小说 ltxsba.xyz小和曾经还开玩笑：「那宁哥是吃粑粑长大的喽？」吓得妈妈赶紧给我

跪下道歉，我倒是很释然：「起来吧，是我吸过以后才变的行了吧。」顺便捏了

把小和的，说了声：「再嘴欠小心我凑你。」小和嘤咛一声躲进了屋里。

话说，妈妈表演完了一套「体」，等着我评论。这是我和妈妈共同创造的

表演，我自然很喜欢。记得当时我们还讨论用「缝」好还是用「沟」好，妈

妈说「缝」好，因为「缝」会让感觉不通风，特别臭。而「沟」则好像

总有水流过一样，显得净一些。妈妈说自己的那么臭，不配用「沟」。

妈妈才思敏捷，为了说服我，还特意崛起，掰开眼，临场自创了一句

顺溜：「红眼儿，黑缝，眼眯成一条缝。

黑缝，红眼儿，小儿一看瞪眼儿。「妈妈真他妈是个才，出成

章，眼还跟着一动一动，好像在说话一样。我哈哈大笑，马上同意了妈妈的」

缝「说。

我用妈妈的子擦了脚，妈妈便开始舔了。中途，想到妈妈从高贵的教

师变成现在这么卑贱，我突然有些感慨，便说道：「儿，这套衣服可是你的投

名状呢。」妈妈有点不懂，说：「什么投名状？」。

我说：「你不是因为这个衣服才有的今天吗？」妈妈想了一下，一脸幸福地

说：「是啊，没有这套衣服，就没有儿的今天。」我问：「当年你是怎么被抓

的？讲讲。」妈妈有点诧异，以为我有什么新花样，灵机一动说道：「什么被抓，

陈阳有点不懂，小和妈妈说，这件衣服是为了儿量身定做的，穿上就有超贱的

能力，儿本来就是个贱货，自然就穿上了。这叫婊子配骚衣，露着大贱。

您若想看腚，眼挨着。「这是妈妈后来得到衣服为小和做的感谢诗，我

记得。

但我却好像听出了事有点不对，便问道：「贱说说，当年是怎么被小和

制服的？」妈妈也是冰雪聪明，马上察觉到我是真的在问，但又不敢放肆，便用

了非常卑贱的词汇，说：「小贱当年不懂事，但现在想想也是正常，儿的臭

缝这么黑，当然不懂事了，哎，都说儿是爸妈的小棉袄，可我虽然天生骚，

却犯了忤逆大罪。哦，对了，当年儿处处为难着小和妈妈。」

妈妈这时咚咚地

向小和家方向磕了两个，然后接着说：「小和妈妈开始时放纵儿，任由儿

淘气。现在想想，儿的臭子跟粑粑一样，又有什么资格淘气呢，儿真是后

悔死了。但后来妈妈终究心切，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教育了儿。」「爸爸知

道儿的臭是怎么烂的吗，儿是因为好几年没有，就放烂了。儿为

什么没，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太臭了嘛，见烦嘛。可就是妈妈不嫌儿

脏，话说回来，天下只有不孝的儿，哪有嫌弃儿的父母呢？爸爸你说对吧。」

「那天妈妈看儿身体不好，就给儿喝了点药，儿根本不知道。现在想想，

小和妈妈是用心良苦啊，知道儿的臭再不用就燥死了，就放了些春药，就

是喝了会变湿的那种。」「小贱有个臭毛病，爷爷您是知道的，就是儿喜

欢上午洗澡。

因为儿的臭眼是红的，又红又丑，这可不是爸爸妈妈的遗传啊，爸爸妈

妈的部都是香的，儿陈阳尝过的。哦，对，儿眼又红又丑是因为儿的

毛太多，遮住了阳光，大眼子不能接受阳光，就只能和出生时是一个颜色。

儿上午洗澡，就是为了放放臭气」。

「这时小和妈妈走了进来，小和妈妈，哦，这个动词儿是不敢用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