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5)

哽咽着「嗯嗯」了几声止住了泪水。金娥

憋得几天没说话，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什幺张家长李家短、哪家的懒

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没收拾好的啥都唠。水生刚开始还嗯嗯地附合几声，渐渐地

听着听着听睡着了。

金娥感觉儿子好久没答应他了，扭一看，水生已经睡着了，她轻声地笑骂

道：「这熊孩子，净敷衍你老娘！」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

醒。算了，这几天可把儿子累坏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还要回家做饭洗衣服，

睡这就睡这吧。金娥说了这幺久的话也觉得有点困了，抬手把床的灯绳拉灭也

睡了。

半夜的时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几点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发现身边

还躺着个，这时他才醒起来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水生一想，自己已经有差

不多三十年没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搂住了母亲的腰。金娥

这几天觉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这一动她就醒了，黑暗中她还不忘打趣：「儿

子，醒了，这幺大了还搂着娘的腰？还想吃啊？」

水生本来搂得很「纯洁」，金娥这一说倒把他的欲火勾起来了，不过毕竟母

亲积威已久，他还是有点不敢下手，便试探着也和母亲打趣：「是啊，妈，我想

吃您的老！」说完，他试探着用手摸索着母亲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着都是

穿着水生不要的旧背心，水生这一摸就准确地探到了那一堆软面团上。

黑暗给了金娥勇气，要是亮堂堂的这样她肯定摆不下脸来，再加上这番对话

让她想到了儿子小时候招疼的样子，想到了年轻时给水生喂的甜蜜景，便

也忘记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亲好像默许了，便大着胆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探过一只就

将娘的半边子含了进去。金娥这时清醒了一点，嘴里喃喃地说：「吃吃子就

睡吧，妈知道你想想得慌，可咱们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劈的事啊！」话

刚说完金娥发出了两声奇怪的嗯嗯声，原来水生玩得兴起，正在服侍娘的左边那

粒大，一会儿用嘴唇吞吐，一会儿用舌尖在上面舔刮。

金娥是久旷之，如何受得了这个，她只觉得身上变的很炽热：「水生，别

那样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别弄了……」

水生此时正是欲火焚身，如何会听娘的话，他边吐出改用手搓，嘴已

经移向冷落一旁的右边子，边吃边「气」金娥：「娘，你这子比小时候还好

吃！这真香！」

金娥叹了气，闭眼任由儿子施为，一来她手受伤了想反抗也没力气，二来

看着儿子像饿狼一样连小翠这种要样没样要身段没身段的老都弄，怕他在村

里胡来坏了名声，脆狠狠心由着他弄一回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这些年没个憋坏了，不过你可不能胡来啊，这村里

的嘴像刀子一样，会杀的呢！娘今晚由着你弄一回，你可要答应娘再不和小

翠婶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寡！」

水生别的没听清，这「娘由着你弄一回」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他兴奋地爬起

来把床灯拉着，转身嘴盖住了母亲的嘴。金娥没玩过这个，把扭开又把灯

熄灭了。可今晚这儿子一点不听话，固执地又把灯开开，金娥生气地说：「弄这

事哪有开着灯的，多躁！快关了！」

水生嬉皮笑脸地说：「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应让我弄

了，弄都弄了，还怕看吗？」

金娥拗不过他，脆闭着眼不理他。水生重又盖上了母亲的嘴，肥厚的长舌

想伸进母亲的嘴里，这是他前年和得胜叔去城里卖花生时在录像厅里学来的，看

着录像里那些男互相吃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也想试试！金娥却不懂儿子

的心，牙齿一直紧闭着，水生一只手摇了摇金娥的腰：「妈，现在城里都时兴做

那事时吸舌呢，你也吐出来让我吸吸！」

金娥闭着眼嗔道：「舌上尽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点弄，不弄

娘要睡觉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地摇着金娥的老腰道：「娘，求你了，你就让我玩一玩

嘛！」

金娥一看躲不过，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水生喜不自胜地紧紧叼住，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