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去，我也
不想伤老大的
，都是姓胡的，那畜生不听我的劝，我刚才还好几次劝他别打
那位小姐……」老陈拼命分辨着，将责任都推在同伴的身上。程子介也不说话，
而是拖着他走进树林，果然在何安静的脚下发现了那把自动步枪。刚才看来是太
关心何安静，目光都在她身上，竟然没有注意她的枪就在自己脚下不远处。
老陈看见地上那具直挺挺的尸体，浑身的冷汗像泉水一般涌出来。程子介突
然道：「你们杀了我的兄弟，我还没找你们麻烦，现在竟然又掳我的。我就
那么一把好枪，也差点给你们搞跑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
「老大饶命啊！老大，我没伤她，碰都没碰她一下！不信你问这位小姐啊！」
老陈拼命求着饶。程子介也只是想吓他一下，手上使力，轻轻地用刀尖在他
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小
子，吓得老陈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已经是尿了裤子。
还在树上绑着的何安静不屑地吐了血沫：「呸。」的确，她一个姑娘家被
两个男掳走，都没吓得尿了裤子，实在是很有鄙视他的资格。
程子介笑道：「小静。这鸟说没碰过你，我留他一命？」
那老陈赶紧跪地对着何安静语无伦次地呼喊：「姑
，菩萨，你知道的，
我一直在给你说话的……」眼睛向上一瞄，昏暗间瞥见绑在树上的高挑子被扯
开的上衣内酥胸半露，几乎能瞧见坚挺的翘
顶端那一抹嫣红，吓得赶紧埋
伏
地，一个劲地求饶。
何安静刚才怒急攻心，只恨没能亲手宰了那无耻的恶棍，本在盘算着松绑以
后便要去踏上两脚来一泄心之恨，经老陈的眼光一瞥，才惊觉自己还处于半
的状态，顿时怒喝道：「看什么看，信不信姑挖了你的双眼！」
老陈连忙又是磕又是作揖，只差没把钻到土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哀嚎：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姑娘饶命，饶命……」何安静虽然遍体鳞伤，却敏锐
地听见了程子介刚才「我就那一把好枪」的话——明明他已经从双河拿回了几百
支枪，既然这么说，大概是要留着这的命实行自己的某个计划，于是也配合着
演起戏来：「老大……不行啊……他们两个都有枪……别的枪肯定…
…我们就那么几把
枪，肯定打不过他们的，趁现在他落到我们手里，不如
能杀一个是一个……」
老陈已经吓傻了，目光呆滞地看着何安静，嘴里还在喃喃地说着什么，不过
已经听不清楚具体内容了。
程子介则不由得在心里猛赞了一声，这姑娘在如此境地下还能保持着冷静配
合自己，实在是令心生敬佩。于是假装傲气道：「小静……话是这么说，不过
我们的弓弩手也不是吃素的。在山里和我们打，这样的饭桶保证他们来多少死多
少。这鸟一条烂命，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我们与世无争，就不要无
谓地杀了。」
「是！是！老大英明……我这条狗命别脏了您老家的手哎……」老陈听到
了活命的希望，顿时又来了
神，转过来又向程子介磕。
何安静也配合地顺着程子介的话，但是声音有些虚弱起来：「老大，我知道
你心地好，不杀就不杀吧。再说这刚才确实一直在帮我说话，也没动我一下
……他们再敢来，再杀也不迟……」
程子介这才结束了演戏，对老陈低声喝道：「你老实点，我就留你一条狗命。
说，你们有多少，多少枪？是不是都来茭洲了！镇子给你们抢了就抢了，
我们不争，你们还想怎么样！」
「谢老大！谢老大饶命——我们共有两百多个男的，五六百个的，大概一
百条枪……」
「这么多？」程子介吃了一惊，前几天才听说他们只有四五百，这几天
一下子数增加了不少。
「前两天我们北边的白尾乡有好多，零零碎碎地跑到我们那儿投靠我们老
大了……」
原来如此。程子介沉声道：「继续说！朱老五在哪？」
「我们老大还呆在玉佛寺……来茭洲的是我们老大的表弟，带了一百个，
四十把枪……知道你们不多，枪也少，本来不急着去找你们的，但是老大今天
带话过来，白尾那些跑到我们那的说，他们的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