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是自己的，就有自我意识——它知道镜子里的是『我』。」
「哦哦……」
「根据他们的研究，一些高等灵长类动物和高等海洋哺
动物有这样的意识
……也会受到病毒感染。——先说第二点吧：这种病毒的基本基因序列，至少有
三亿多年的历史，和寒武纪时代某些基础生物的基因序列相似程度惊
。」
「寒武纪？三亿多年？」程子介等面面相觑。钟美馨点了点
，一双秀眉
蹙起：「第三点：这种病毒的基因序列中，有非自然改造的痕迹。」
百六十二章夹缝
「工改造的病毒？是生物武器吗？刻意制造出来的？」大家都吃了一惊，
但钟美馨却满脸疑惑，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湿透的纸张，语气非常紧张：
「问题就在这……有些字被水泡的看不清了，但是最后的这一段，是说这些非自
然改造的痕迹也有数亿年的历史……这很奇怪。那时候地球上刚出现多细胞生物，
谁能给病毒进行基因工程？我们类学会改造生物基因也不过短短数十年时间，
要
确的切割基因片段的话，更是近几年才有的技术……」
「妈，这些我们都不懂。你再仔细研究一下这份资料吧？看有没有什么新发
现。」程子介知道这儿没能帮得上钟美馨的忙，只得道。钟美馨点点：「嗯，
我先回房了，难得有一份这么重要的研究报告，我得好好静一静，仔细看看。」
「好。」目送着钟美馨的背影消失在防空
，众才回看向山路边。随
着渐渐接近的一片嘈杂声，朱老五带着二十来出现在小广场边。玉佛寺的幸存
者们和程子介的部下们一样，都是满脸紧张、兴奋、焦虑……他们都没有带武器，
朱老五也是眉锁，脸色茫然，显然刚才的
景已经让大家都失去了在双河这
小地方继续争斗下去的欲望。
「朱兄。」程子介迎上前去，两打了个招呼，回到小广场上坐下。双方的
部下们也都在他们身边围着，席地而坐，朱老五也没多客套，端起茶杯抿了一，
就开门见山地问道：「程兄，刚才那运输机被击毁，你也看到了。」
程子介点点：「不错，刚才那两架飞机只怕全双河都能看得见。」
「后续的况，不知程兄是否知道？那飞机坠毁之时，我正与陵川的在白
尾对峙，陵川的见到飞机坠毁，都撤走了。然后海源方向飞来四架直升机，等
我派的侦察队赶到飞机坠毁的地点时，先到的那些陵川都被直升机打死了。」
「嗯，我知道……一个活都没有，太惨了。」程子介看着朱老五，没有掩
饰自己已经知的事实。朱老五看着程子介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程兄果然
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道程兄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现在不是再勾心斗角的时候，于是程子介毫无保留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朱兄，既然是一架飞机击落另一架飞机，自然是因为军队中也有敌对势力在互
相攻击。局势还没有明朗之前，我们这些普通在夹缝中间，恐怕不妙，陵川那
些就是证明。所以我觉得我们还不能贸然去联系军队，否则后果难测。」
「正是。我的手下们也因此分成两派，一派觉得应当赶快派去联系军队，
另一派觉得该先藏起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朱老五回看了看自己带来的手下们，
叹了气：「他们都有自己的道理，我实在难以决断。去找军队吧，万一他们像
对待陵川的一样对待我们，我们就只能等死。不去找吧，说不定就错失了得到
救援的机会……」朱老五地皱着眉：「程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
军队会将陵川的全部杀光。」
程子介也难过地叹了气，摇了摇：「我也不明白。他们就算不救平民，
也犯不着把他们全杀了。他们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对了，没有全杀，陵川那
带的大方丈和十来个手下被带上直升飞机一起走了。」
「哦？程兄那时候自己就在附近？」朱老五眉毛一挑，程子介笑道：「不错，
我亲眼目睹。」
「妈的，我那些手下都是吃
饭的。这都没看到……」朱老五喃喃地骂了一
句，程子介继续道：「他们还从那掉下来的运输机上拿走了一个小箱子。」
朱老五顿时紧张起来：「小箱子？」
「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程子介叹了气：「不过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