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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对不住……你刚走没一会……我们……我们那儿就有几个……本来
答应跟着老大
的……却趁我不注意，偷偷想要去给姓朱的通风报信……我迫不
得已开了枪打死他们……然后惊动了楼上的守卫……我们掉守卫的时候……巡
逻队已经到了……老大……对不住……那边除开五个叛变的，本来一共有四十六
个弟兄……现在只剩二十五个了……还有好几个弟兄伤了。」黄家彪说着说着哭
了起来，程子介心中难过，赶紧安慰他道：「没事，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想
到有
会答应随着我，却跑回去给朱老五报信……你歇着！老邓，安排轻伤的
弟兄们带重伤的回去治伤！小黄，你带伤员回去，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回去就有
医生。」
邓团长马上召集起十来个轻伤的伤号，在镇子里找了辆卡车，将三四名重伤
员搬上了车，然后汽车发动，准备从镇外绕回黄云山去。送走伤员，程子介集中
了几名助手，上了隔着街道，斜对着白尾乡政府大楼的一栋民房的三楼，从窗
观察着朱老五阵地的动静，但是怎么看都是防守严密，难以强攻。良久，邓团长
才低声道：「老大，不能强攻。」
「对……老大，要不，我们封锁这儿，围着他们，困死他们！」张耀煌道：
「我们回去把机枪火箭筒搬来，围他们三天三夜，看他们怎么办！」
程子介仔细思索一下，看来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虽然朱老五及时反应过来，
使得张耀煌的佯攻没起到作用，让朱老五保存了大部分兵力，但是两处
隶的骚
也让他损失了四五十名部下。所以现在他的兵力死守政府大楼是没什么问题，
想要冲出程子介的包围就不太可能了。正想实施这个办法，这时赵鸿运轻声道：
「老大，他们那儿还有差不多两百个隶……要不要试试阵前攻心？要是能让那
些隶临阵倒戈，或者发生骚……我们随着攻进去就简单多了。」
众再次看向政府大楼门前的阵地，的确，大楼门的阵地边近两百隶们
分成两群，在枪支的驱赶下摆成了战斗队形，以程子介的视力，能清楚地看到他
们脸上的恐惧和痛苦。更可怜的是那些隶中还混着不少
隶，更是一个个泪
流满面。他们平时就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现在又要被当做炮灰。程子介看了一
会，低声道：「可以试试。」说着大步走向楼下。
「老大，让谁去试？」几位助手们赶紧跟了上来，程子介笑道：「当然是我
自己去。」
众助手面面相觑，又不知怎么劝阻。程子介笑道：「他们有狙击手，别的弟
兄们去太危险。我身手好，绕着那儿转圈子，他们打不中我。」
众见程子介心意已决，也
知他的本事，于是也不再多话。程子介回到阵
地上，对邓团长和张耀煌道：「你们把弟兄们组织一下，占领各处有利的阵地，
把他们包围起来。把新加
的弟兄们也组织一下，刚才打死了朱老五那些，缴
获的枪正好给他们拿着。如果攻心成功，朱老五的隶们临阵骚，就算不倒戈，
有机会也可以试着进攻。这些老邓你和张二哥商量着拿主意就行。我出去了。」
「是！」邓团长和张耀煌开始紧张地指挥队伍，各自在政府大楼附近的建筑
物中寻找阵地。程子介则独自出发，很快来到了政府大楼街对面，正对着门外阵
地的一栋房子里，爬上二楼，来到一扇窗户处，看着街对岸的掩体边那些隶们，
清了清嗓子，吸一气，大声喊了起来：「玉佛寺各位被
着做苦力的兄弟姐
妹们——我是茭洲程子介——」
响亮的喊声划
黎明前黑暗的夜幕，在空中回
起来。那些隶们听到程子
介的喊声，很明显地骚动了一阵，马上又被枪制止了。程子介继续喊道：「朱
老五三番五次用
招对付我，这次我是来跟他做个了断。你们都是无辜的可怜，
我不愿意误伤你们，所以先来告诉你们一声，趁现在逃走还来得及。不然等会我
正式进攻了，机枪和火箭筒可不长眼。要是肯跟我一起对付朱老五的，我给你们
过正常的
子——」
这时对面大楼的窗户中闪出两个狙击手，对着程子介所在的窗户开枪了。程
子介一直注意着狙击手的动静，自然不会被轻易击中，枪弹将他刚刚所在的那扇
窗户打得碎玻璃横飞的时候，他已经去了另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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