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未了（01-05）

周杰伦那把听不清歌词的锣嗓子也彷佛在翠绿上点缀着鲜红的番茄地里打

过滚一样，清新透亮，像含着一块透心凉的薄荷糖。

我在歌曲切换的间隙听到妈妈上楼的声音，穿着平根鞋，脚步轻柔，我的耳

朵异常灵敏，立马一个翻身跳下摇椅，把我的随身听塞在电视柜下，就闪进了

房间躲进小木床的床底下，屏住呼吸。

我这个时候应该在补习班上课，母亲往常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我缩在床下一方小小的黑暗里，闭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出，听见母亲的脚步声

似乎进了我的房间，停顿了大概二十秒，出去了。

我松了一气，紧绷的神经正要松懈下来，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而且是两

个的脚步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早就忘了身处何地，灵魂出窍一般迟钝起来。

接着床边垂下来的床单一阵晃动，我睁开眼睛，母亲雪白的小腿就在我面前

摆动，一双皮鞋在她面前，然后西裤和内裤连着腰带掉到皮鞋上，一双长满腿毛

的男小腿。

一阵吞吐间吸熘的水声。

我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当然知道，我偷偷租过楼下卖碟老的那些「私藏」。

可是我不敢相信，短短几十秒时间，一切彷佛水到渠成，我好像被谁安排着

躲在这里一样，措手不及的「耳击」这样的场景。

双耳轰鸣，晕目眩。

以至于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那张小木床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摇晃起来，吱吱

呀呀，就像那张老掉牙的摇椅。

母亲的呻吟就在我上一声接一声炸开，男喘着粗气一下接一下让她的嗓

音时而婉转时而畅快，两个彷佛在演一场哑剧，谁都遵循着规矩不说话，正当

我以为这出剧目即将收场时，母亲终于开了。

「吻我。」她说，我能听得出来是带着笑意的。

啧啧水声又响起，我一下子热血上涌，几乎冲出顶来，把上这张小床

掀翻，把床上这对赤身体的狗男掀在地上。

是的，狗男。

我忘了我是怎么忘记那天他们做的细节的，甚至忘了我是什么时候从床下

出来的，后来的我绞尽脑汁想再次回想起这些的时候，就只能想起个大概了。

有种怅然若失的遗憾感。

５

我在自己的房间拿出刚刚买下的Ｄ，笔记本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

歌，窗外的夜风燥而飒爽，一下子涌进房间里来，我转看着打开门的母亲，

她换上了单薄的睡裙，裙摆短到大腿根，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喝点果汁，帮助睡眠。」她放下果汁，坐在我身边，裙摆又上拉了些，几

乎要露出神秘三角区。

「你以前就睡眠不好，不晓得现在有没有改善些了。」她伸出手指轻轻按摩

着我的太阳，一如兰的馨香钻进我的鼻孔。

「现在好多了，每天健身房练练肌跑跑步，晚上总能睡得香。」

「我的俊儿现在知道锻炼身体了。」她捋了捋我额前的发，彷佛很欣慰，

又坐得离我近了些，近到我一转就可以看见她的裙下风光，我忍住这冲动，

开始在脑海里循环苏打绿的歌词。

我手边就是她柔软的小腿，同样散发着迷幻剂一样的香味，我胯下的

一下子就有些反应，眼看着就要支棱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刚想调整下姿势，母

亲就突然起身，裙摆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眼前闪过一丛黝黑的毛。

「你早点睡，明天我们去看你外婆。」她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我的已经坚硬如铁，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包。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被困在森可怖的地牢里，被绑在一张小小的木床

上，我的个子变小了很多，依稀是十四岁的样子，我的母亲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

噘着个大白上下颠簸，秀发飞散，翻腾。

「妈…妈。」我听到我涩的声音从我嘴里传出来，一瞬间分不清是梦呓还

是真实。

「俊儿…俊儿…」母亲狂躁症一般上下癫动着，嘴里大声喊着我的小名，我

低看着我们的合处，模模煳煳看不真切，只有两片黝黑的小唇清晰的一开

一合，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晶莹剔透的水四下飞溅。

于是我就知道了，这是在做梦，我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