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系列短篇小说【柳晴】

自禁吻她的脸，渐渐移近嘴唇

，她闭上眼睛。

外面的世界顿时消逝了，即使那么狂烈粗的风声、雨声和雷声。

从此我和柳晴更为亲密，我像大哥哥一样护她，虽然仅比她大半岁。

有一次邻村的一个男孩，在回家的路上，抢走柳晴手里抓的玩具，还说些非

常下流的话。

她吓得躲在我身后。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生腼腆懦弱，但见有胆敢欺负柳晴，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和他厮打在

一起，被打鼻子满脸是血。

我气极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要勐砸他的，被柳晴一把拽住胳膊，而那孩

子自知理亏抱着撒腿跑掉。

柳晴拉着我到河边，帮我洗去血迹。

我抱歉地说，我打不过他，没能要回你的东西。

柳晴说那个玩具也不值钱，叫我下次不要和打架，让她心惊胆战，为我担

心。

我们坐在河边柳树下，看夕阳西沉，南方稻田郁郁青青，即将长出谷穗，弥

漫清幽的穗香。

柳晴上初二的时候，就开始显出凹凸有致，青春少玉柳临风，是我一生见

过最美的景致。

在她那年生，我送她一串细细的珍珠项链，和用整整一天时间作的画：她

身着天蓝长裙，上一朵色蝴蝶结，身边一株翠绿的大柳树，枝叶跟随她的长

发一起恣意飞舞，掀起漫天紫霞和白云，连接远在天际的青山隐隐，和东去的一

条大江。

初三那年秋天，我们从学校放学回家，一起走过金黄的稻田，它们整齐地铺

展在河岸两侧，直到远方的小山丘阻挡了视线。

而阳光灿烂温暖，彷佛她灿烂的双睛，照得我心炽热。

村子北面有一大片旧无居住的老屋，有些凋敝得只剩四周残垣。

８年代的江南农村，几乎家家户户盖新瓦房，有钱的建起楼房，我们村那

个杀猪的发户家有四层，而办厂的老板家斗富般盖上五层。

我家是在老屋上翻建，而村北的房子年代久远，已不适合居住，变为猪圈或

者脆废弃。

村子逐渐向南扩展，面积越来越大，而却越来越少。

我们躲进我爷爷早年居住的旧屋，有一间是他们四十多年前的新房，现

在堆满春天收割的麦秸，是灶膛的燃料。

阳光从屋顶斑驳的漏进来，现出年轻热烈的身体，开始流动晶莹的玉露

，从芳柔软稀疏的一处荒芜。

两座秋山恍若间仙境，打开两朵含苞的桃红，根茎从平原滑向山涧。

屋外柳树上阵阵鸟鸣，使得澹红的两岸幸福地收缩，抱紧挺拔硬实的珊瑚礁

，溢出最初的清如泪水，星空原始地发，无限遥远，又无限巨大，在我们

顶轰鸣。

事后我们都有些害怕，紧紧抱在一起。

柳晴问我怀孕怎么办？我说只要你愿意，不管怎样今后我都会娶你。

但我心中很是恐慌，小小年纪如何担当得起一生的承诺？幸运的是她和我始

终没有发生意外，尽管有过许多刻骨铭心的子。

与的销魂和饥渴竟然是我青少年时代的重要组成部分，让我心神驰、

焚心似火，好在对数学和物理的热已至狂热，依然可以凝聚我的全部神和注

意力，常为求解物理、几何习题废寝忘食，直到听见清晨的鸣。

但我没有想到，我们过早的恋以及泛滥的欲严重影响了柳晴。

柳晴是她家独，父母对她有很高的期望，正如我的父母把他们年轻时代没

有机会实现的梦想传递给我。

她天资聪颖，奔放活泼，虽然并不刻苦专注，但小学五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更参加各种文娱表演，是学校的小明星。

上初二后她的成绩开始下滑，因为越来越无心于课本和课堂。

我花了无数气力帮助她，初三毕业中考，她依然差了几十分，没能和我一起

考上省重点，只得去读普通高中。

这对她很是打击。

自那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柳晴逐渐变得沉默少语，不像以前总是说个不停

我都不上嘴。

高中三年我一边苦学，一边苦苦地思念她，每周都要给她写信。

高二那年冬天，一个彤云密布的周六下午，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