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喔的发出一声呻吟，是那种从喉
发出的低吟，紧接着他联系不断的
发出喔喔喔的低音，似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弓着背，眼神涣散，表
松弛，
两腿间那个包在剧烈的抖动着，裤子下面那根
棍子一哆嗦一哆嗦的，然后他的
运动裤衩就出现了大片的
湿，夹杂着一
少年新鲜
的浓烈腥味。
我当然不懂这是什么，我以为他尿裤子了，哇哈哈哈的笑出声，说富贵哥没
出息，尿裤子了！！
妈妈脸红得像块布，呼吸变得非常粗重，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小佳！别
闹了，去一边去！」然后有点幽怨又有些娇羞的看着常富贵，说去洗手间把裤子
脱了！然后她就起身走进卧室，常富贵像得了大赦一样一溜烟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 妈妈拿着一条爸爸的短裤从卧室出来，把短裤给我说，拿去给富贵。
常富贵换上新的短裤，哆哆嗦嗦的走出洗手间，他低着只敢盯着地面。 妈妈假
装生气的说，你先自己把这些习题做了！常富贵木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低一声
不吭的做题。
妈妈则走进洗手间，我还在地板上玩着玩具车，还不时地笑。也许是以为常
富贵撒尿，我也觉得想尿尿。于是站起来去洗手间，还说「我要尿尿，可不能跟
富贵哥一样尿在裤子里！哈哈哈」
打开洗手间，我看到母亲在把手指凑近鼻子嗅着，手指上粘着大团
白色的
粘，母亲脸颊绯红，呼吸粗重，神朦胧，都没意识到我进来了。
我对 妈妈说「妈，你
什么呢？」
我她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我，说没什么，然后打开水龙开始搓揉常富贵换
下来的内裤。我则第一次内心出现了某种异样，年岁太小的我说不出来是怎样的
异样。
我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母亲经常独守空房，后来我知道 妈妈其实是个
欲
旺盛的
，对做
是非常 渴求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发展成师生
恋，老师不伦出轨学生那样的故事吧。
可惜并不是。
在那次尴尬的试探之后，常富贵来的更频繁， 妈妈也对他更好了。但是，
常富贵辍学了，他的爸爸终于因为劳累过度，神恍惚之中在高空作业时出了意
外，离开了世。没了父亲，患病的母亲只能由他来照顾，他放弃了学业，去了
工地，颠沛流离的在全省各处活。
常富贵辍学那天， 妈妈一天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后来我还经常问 妈妈，富贵
哥为什么不来了呢。 妈妈则忧伤的说，富贵哥没了爸爸，要自己挣钱养家了，不
上学了。
常富贵虽然不能继续学业，但他认真好学的格并没有被繁重的工作消磨掉。
他工作认真、脑子又好使，为正直。很快包工就把他提拔成队长，然后成为
大队长，最后是合伙，六七年光景，常富贵有了自己的包工队，成了常老板了。
有了钱买房子置地，当然就得娶媳
传宗接代啊，中国农民几千年亘古不变
的对生命的追求。第一个老婆漂漂亮亮，可是3年都怀不上孩子，常富贵是家里
独苗，特别重视传宗接代。但是媳怀不上啊，第四年终于离婚了。娶了第二个
老婆，专门挑了个身材丰满大
娘们，3年过去了，依然没动静，又离了。但
后来他得知自己第一任妻子离婚后二婚，3年生了两个大胖小子。
四线城市没多大地方，常老板也是个成功士，他是太监的传闻就慢慢出来
了。常富贵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晴天霹雳啊！无症！！而且是那种完全没
的绝症，他一路北上，去到北大医院，三 十年经验的国家级老医师拍着胸脯告诉
他，没戏！试管都做不成，考虑领养吧。
在常富贵心灰意冷的时候。我们家也发生了剧变，父母离婚了。
父母的离婚也是理之中，大家都有思想准备。我爸是个地道的渣，传言
当时他是强
了我妈，我妈被至孕有的我！
我妈不是本地，大学师范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了这里。我爸是这一代的流
氓，当年据说他强了我妈。20年前那个时代，出了这种事，大家都不想把事
闹大，在双方父母的商量之下决定让他俩结婚。婚后，我爸还是一副流氓做派，
天天不回家，到处吃喝玩乐。后来又有了我弟弟，在一次聚众斗殴之中，有死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