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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珊珊面不改色道，「老高才没那么无聊，不然用得着把我这‘
儿’送给你玩么？」
「呦，曲同学对自己还挺有自信。」我揶揄道。
「我的相貌、身材都不差吧？而且，我还是处。」曲珊珊挺起微微隆起的酥胸，道，「冯哥哥和处做过
吗？听说
处是最爽的事
哦。」
脸上不经意间露出的绽竟被她捕捉到了。她接着道：「冯哥哥和朋友做过，她不是次，对吧？被
抢先了的感觉怎么样？」
「很遗憾。」既然撕了脸皮，我索
不再照顾她的自尊，「但是我依然她。倒是曲同学，跟在高总身边也一两年了吧？身为‘儿’，该体验的想必都体验过了吧？」
看着她脸上突变的表，我追击道：「除了那层膜，不知道曲同学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呢？」
看着她露出痛苦、无助、懊悔的表，我有些后悔。竟然在她的刺激下，说出了这样伤害她的话。
虽然屡次想证明我并不如表现出的这般「高尚」，但她终究只是个可怜的孩罢了。
曲珊珊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倔强的哽咽道：「没错，我只是个恶心的而已。给高建国吃过
，被高建乡
过
眼，全身早就被他们舔了个遍。只有前面还算净。冯哥哥要不要试试？我很紧，水也很多，一定爽。」
「别说了！」我展开背后的棉被，将她颤抖的身躯包裹起来，「是我不好不该那么说你曲珊珊，对不起。我知道，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本以为她会褪下冷硬的外壳，至少不会再对我抱有敌意。没想到她竟保持着冷笑的表，道：「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我老实道，「只是想稍微安慰你一下。」
「不需要。」她转过脸去，道，「我不需要同。」
「嗯，我知道，你很坚强。」
「不，」她摇摇
，「我只是罪有应得而已。」
被她接二连三打脸的话语打得晕转向，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
「上了我吧。」曲珊珊用柔和得多的声音说着依然刺激的话，「你不要，他会把我送给另外的，或者自己用。」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苦笑：「至少，现在，我不讨厌你。」
「我保证，这不是仙跳。」见我没有响应，她抓住我的手，道，「你只要享受就好，之后我也不会缠着你的。」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我说。
「那好吧。」她忽然如释重负的笑了，「我,抱歉，之前误会了你你，和他们不一样，和他也不一样。」
与我对视，她嘴角上扬，道：「希望你之后不会后悔。」
「等等。」我叫住想要转身的她。
她停住动作，将诱的身躯
露在我的眼前，任我欣赏。微微拧起的腰肢勾勒出让我蠢蠢欲动的线条。
「你有喜欢的，对吧？」我说。
她虽然满脸写着不解，却还是乖乖的点了点。
「高建州想用你来拉拢我，对吧？」
「是。」她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道。
「所以，如果他的目的达到了，你就归我了，对吧。」我看着她的眼睛，道。
她可能听懂了我的意思，但有些不敢相信。
「把最好的自己留给喜欢的吧。」我伸出手，想要像对小梵那样揉揉她的，却被她下意识躲过了。
看着她有些尴尬的表，我收回手，摸了摸鼻子，道：「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助、配合你。」
「我这样你太不公平了。我不想欠你的。」曲珊珊眼中出现了希望的光芒，却还是摇拒绝我的提议。
「事实上，你已经欠了。」我说。
她试图用疑惑掩饰的那一丝心虚表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你欠我一声道歉。」我说，「你把我写的计划书，偷拍
给了高建州，对吧。」
「你知道了。」她垂下曾经高傲的，道，「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帮我。」
「因为可能是因为，我是个好吧。」我笑道。
「这样，你会很被动吧。」她抬看着我，忽然激动到，「这样，你会把工作搞砸的，对吧？那些需要你帮助的怎么办？」
「在我看来，你也是需要帮助的。」我说。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下。她哽咽道：「我我不配啊！」
7.
「所以，明天，你会告诉他们，我很好用，而且希望能长期用，对吧？」
她擦了脸上的泪花，一脸平静道。
「额，是的。」我有些尴尬道，「如果，这样能让你暂时安全的话。」
「我明白了。」她点点，起身拿起了随身携带的小包。
她盘坐在床上，从小包中取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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