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59）重回渡口

有那些大石阻

碍，我们就把他们搬开！」

「耕者有其田是保障农民的生活，加大农民的生产意愿与生产力度，

却不能是不切实际的 漫义思考！」我正色道：「农民绝对不会因为有了土

地、成为了地就富裕起来，历史告诉我们，每一个新朝代都是从重新分配土

地开始，但最后都不免发生土地兼併，自耕农因为天灾祸沦落为佃农，最后

地欺负佃农，民不聊生。有限的土地不能让全部的农民都变得更富裕，因为

土地中长不出金条──我们要做的是把握机会，让土地的资本能有效地把工商

业发展起来，同时让农民的子受良好 教育，能离开土地投到工商业之中，

这样中国才能真正成为世界上的一等强国。」

「我懂了，所以我们模範营不只是军队的模範，更是要成为建设新农村、

富国强兵的模範！」白崇禧道。

「对！」、「没错！」大伙热澎湃道。

「请学长以后多和我们说这些道理，让我们一齐努力！」白崇禧道。

「各位兄，我们一同携手努力！」

湖南前线异常平静，吴佩孚前进到衡阳后按兵不前，开始在电报上与南方

唱和起来。谭延闿到湖南倡言弭兵，陆荣廷、岑春煊等也通电全国张和

平解决；北方虽然段祺瑞仍然掌握大权，但副总统冯国璋公然与之唱反调，反

而像是与岑春煊、陆荣廷是同一国的。直系与皖系等于是公然决裂，第一线将

士们当然就无仗可打了。

如果照原本的历史，这段时间南北政府都会发生内部分裂──北方直皖两

系公开决裂，南方桂系也将驱逐孙文下台；北方张和平解决的直系将与南方

的桂系连手，反而张武力统一的段祺瑞将会成为南方失去权力的孙文最好的

盟友──民国成立、共和缔造，但南北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治理、如何形塑新

中国，将继续在十里雾中摸，嚐试着在左右之间找出条可行的道路来。

但横更眼前的势更为複杂──中国迟迟没有对德国宣战，冯国璋与黎元

洪反对段祺瑞的力量显然弱了许多；而中国没有正式参战，来自国际间的援助

也没有原来的多，段祺瑞的参战军不若原本历史中那么地威猛，外国贷款

少了、让段也没有那么多资金来解决湖南的僵局；更重要的是俄国原本的革命

一直没有发生，孙文原本可从俄国大革命中获得的理论基础与经济军事援助也

没出现，孙大砲陷了一种要战没本钱、要和没基础的窘境……。

身处永州虽然偏僻归偏僻，但各种消息最终还是会传到这来。我的地位

微言轻，完全无力改变这个世界，能做的只是编写出一套耕者有其田的中

央偏左教材，发给各连在每练之间做 教育宣导。马营长没几天就发现了我

搞的这套政治 教育内容，但所幸是他居然就默许了我们这些青年军官的行动。

在长官装聋作哑下，各连开始认真学习耕者有其田、土地公有、涨

价归公、包产到户的理论，一时间这几位没接触过相关理论的知识青

年居然都个个热血沸腾，花齐放，好不热闹。

「报告！模範营曲渊翔报到！」我併拢双腿立正高声喊道。

「进来！」花厅内传来尖细的青年嗓音。

左右卫兵推开厅门，我缩紧下谨慎地跨厅内。今晨早餐时司令部传令

就来通知要我十点到司令部报到，说是陆少帅要召见；请教马营长他也不知所

以，我只能戒慎恐惧地提早到花厅外等候──如果是在政治上的动作太大被高

层侦知，那可就麻烦大了……。

少帅坐在厅内首席，侧席还有位黝黑的面生汉子。

「萃亭兄请坐！」少帅与我不是第一次见面，显得相当客气。

「少帅，您是长我是卑，渊翔站着答话就好！」

「萃亭哥您就别这么彆扭了，这里没外，您就坐下吧！」陆裕光笑道：

「伯父是家父最得力的伙伴，您又是我最尊敬的大哥，允文允武，就别折煞

了！」

「少帅，您比渊翔年长，千万别这么说，是渊翔该执礼伺候您才对！」

「哈哈哈哈，萃亭呀，既然你都称我哥了，那现在哥哥命令你坐下说话，

你可不能违逆我！」

「报告少帅，长幼有序…」我故意低马道：「渊翔跟着您出征至今，

各方面您都料事如神，每次吩咐渊翔去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