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辣妈】（5-6）

向。餐桌上，心准备的晚餐正慢慢变凉，红酒孤独的立在那

里，期待中的漫早已烟消云散。

我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让整个都陷进去。妻子依然靠在门边，茫然的看

着地上。两个沉默着，天渐渐黑了。

"我去洗澡。"不知过了多久，我开说，只是声音哑到似乎刚连续唱完２

４小时的歌，我想站起来，结果腿软到又坐下来，反复的几次，才勉强的站起来，

失神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我手撑着墙，任凭流水哗哗的浇在自己身上，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

是流水。心如撕裂般的绞痛，胸中一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积聚，让我迫切的需要

一个发泄的关。

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天塌不下来。我的吸气又呼出，来回

好几次，才勉强将火压下。这或许是我的一个优点吧，越是遇到大事反而越冷静。

我努力的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其实这很简单，凡事必有因，我不会相信妻

子是那种水杨花的，更不可能背叛我，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只是她不肯说，

我不知道而已。这样想着，我似乎好受些，只是心依然低落。

走出浴室，看见妻子抱腿曲坐在沙发上，磕在膝盖，呆呆的没有目标的看

着前方。我没有跟她说话，默默的走进了书房。

我走之前，妻子还跟我恩恩，甚至在秀恩，如果有事发生，必然是在

我离开的这半个多月，会发生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中间接到妻子的那个电话，电

话里显然她哭过，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最近她在什么会遇上事？篮球赛！

我猛然回想起走之前的一幕幕，包括那个暗藏着邃而贪婪的狼一样的眼神。

我霍得站了起来，推开门来到了客厅，妻子姿势没变，还是痴痴的坐着。

我走到了她身边，蹲下来："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吗？"妻子没有反

应。

"我说，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癞蛤蟆要想吃天鹅怎么办？只有一个办

法——当丑小鸭还是丑小鸭时就守着她，丑小鸭终于有一天会长成天鹅，到那一

天，癞蛤蟆自然就能吃到天鹅了。"我低声说，这句话让一直发痴的妻子有了

一点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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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说，你这个天鹅我是要吃一辈子的，你逃不掉。"我继续说到，

看到泪珠大颗大颗的从妻子眼眶中掉落。

我伸出手来，在她丝般光滑的黑发上轻抚，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对她说："

是不是有欺负你了？"妻子整个身体忽然一颤，泪水也停了，她自然能听出来

我说的"欺负"是什么。

"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二话不说，今天就搬出去。如果不是，你觉得我会在

意吗？"我的话让妻子震惊的慢慢抬起了。

"你是我老婆。被欺负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会想

到要离开我？你觉得你老公是那么懦弱的吗？不敢面对这一切，只想逃避？"

我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可……"妻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刚要说话，被我打断了。

"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自愿的？"她坚定的摇了摇。

"是谁？"我问。

她有些犹豫，似乎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是你们那个副总？"我又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