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的传奇-复仇】（4）

。」

「嗯！」

妻子甜甜的应道，然后换了一身正装下楼吃早餐去，临走前还调皮地问我，

「大帅哥，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我勉强地回她，「你先去，我去刷个牙。」

「要好好刷牙哦，我可不亲臭嘴。」

妻子吐舌说道。

「哈哈哈哈．．．．．．」

我尴尬地笑笑，心里却翻起了滔天的怒火，你不亲「臭嘴」？到底是谁他

妈天天被郝老狗？！到底是谁亲那张恶臭的老嘴亲的腿都合不拢？！！待妻

子走后，我立马跑到盥洗池开始疯狂地漱，近乎疯癫地洗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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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种不同的漱水、牙膏就往嘴里灌，它们搅合在一起形成了微妙的化学

反应，一子极其冲喉的刺激气体炸的由腔往鼻腔和胃腔冲去，一时之

间我彷佛感觉鼻腔和胃腔里充满了滚热的岩浆，难受地我双眼通红，摔倒在地，

两行热泪从眼眶直流而下，还带着一丝丝鲜血。

「哈啊．．．．．．呼啊．．．．．．」

我艰难地爬起身，因为眼眶被泪水润湿，所以现在看东西一片模煳。

为什么，为什么我他妈要遭这种罪？我这一生与为善，信奉以诚待，从

未做过任何恶事，为什么！！！我以手捂面，痛苦地喘息着，发丝凌不堪。

许久许久，我抬望向盥洗池里的镜子，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他

黑发凌，一双眸子猩红如血，眼神平静却彷佛藏着魔鬼的癫狂，嘴角微微上扬

带着一丝诡异的邪气。

他跟我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艰难就是生活的本质，你活着为别

着想太多，自然生活越过越难。自私是推进社会发展的原动力，为什么郝江化

四处逢源不断？因为他足够自私，他为了达成目的从来不会在意礼法纲常，

而你却把这些看的太重，甚至把规则置于自己的生之上，所以无论你怎样跟他

斗，都是你败。」

我茫然地对着镜子里那个男说：「我已经下定决心用我的命去跟他们拼

了，难道这样还不够？」

「蠢货！」

镜子里的男冷笑喝到，「什么是自私？自私是让自己高于一切！你可以合

纵连横、可以长袖善舞、可以杀盈野。生就是场豪赌，但只有愚蠢的赌鬼才

会把自己的生命压上赌桌，真正的赢家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做筹码，因为他们

习惯用别的命做筹码，这样即使偶尔输个一两局也于己无碍。」

「现在你的生已经重来，赌局重开，重新发牌，你的筹码已经到来，你将

如何选择？」

镜子里红眼的魔鬼低声问道。

我地望着镜子里那个猩红双眼的男，和他一同订立了让我万劫不复的

契约：——「在黑暗中奔跑永无痛苦，我的灵魂向黑暗奔跑。」

魔鬼的低语在耳边永久地回，我冷静地开始整理自己的装束，准备下去迎

接我的「筹码」。

临走之时，我远远地望着那个镜子里的红眼的男，他笑容邪气，双眼平静

如血湖，血湖里藏着汹涌的暗流，彷佛在等待一场天大的好戏上演。

我知道，他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