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6-9）

小唇充血分开，道里也已经小溪潺潺。我起身站在床边，目光自动看向小吴的身体中部。那条男征直指上方，和平平的小腹几乎贴在一起。第一印象是直径和长度都跟我差不多，但是很大，紫涨发光，活脱脱一只茁壮的香菇。

小吴冲洗的时候，我已经跟上官雯商量过，鉴于他还是一个处男，第一次就免去前戏，让他先经历一番的快感。反正要在宾馆里住到第二天，小吴有很多时间在实践中学习。眼见这个男孩子既兴奋又不知所措，我让他走到床，坚挺的朝向床上那个比他大三十岁的赤。上官雯伸手把拉成水平角度，轻柔地握着包皮撸了两三下，另一只手拿起已经开封的避孕套。带好套子之后，被松开的如同被橡皮筋拉着一样弹向小吴的肚皮，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年轻就是好啊。

小吴爬上床跪在张开的雪白丰腴大腿之间，上官雯用一只手拿住他的，把胀大的对准两片棕色肥厚小唇之间闪烁着水光的道。小吴出于本能朝前一顶，进中的那个过程很多年之后仍旧留在我的视觉记忆里：鼓胀的蘑菇压向的底部，先是造成周围部位凹陷，然后突然消失在上官雯体内，被道严丝合缝地裹住，一时间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自己老婆的外突然长出一根柱子，另一连接着别的身体。与此同时，耳中传来上官雯的一声悠长的吸气声。

小吴继续将下身前挺，又进几公分。上官雯伸手按住他的小腹说，“停一下...拉出去一点...嗯...再进来...再来...。”往返了三四次之后，小吴终于和身前的零距离贴在一起，合处只能看到夹在两个身体之间的一片黑乎乎的毛，分不清哪些属于男哪些属于。这个姿势持续了两三秒钟，然后就是类最原始的激烈的相对运动。耻骨的沉闷撞击，两个外的柔软皮肤的相互拍击，发自男和喉处的喘息和呻咛，各种声音织在一起 ，重复着我们这个物种千万年以来被演奏过无数次却从未厌倦过的生命响乐。

在跟杰克夫妻往的一年半里，我很多次目睹上官雯跟别的男。但是在大多数况下，杰克上官雯的同时我也在燕子，可以说身体和注意力都另有所属。即使在燕子回国的三个月里，我的心理背景也仍旧是夫妻换，更不要说还有跟燕子的视频做。杰克的小表弟虽然是一个单男，但他和上官雯上床时我并不在场。所以，小吴和上官雯在我眼前上演的这场媾大戏，是我第一次实时体验到被另一个男戴绿帽子。我站在大床边，耳中是的混合音响效果，眼中是一根在我老婆的里快速地进出，而且上官雯也投地耸动着下身迎合着男孩子的。夫这个词自然而然地飘过我的思绪，却不携带任何负面的绪。我想起郑秋，新婚之夜躺在外屋的沙发上，在黑暗中听着他的新娘和老师在婚床上发出各种声音。六年前，我以单男的身份了一个男的老婆；六年后，一个单男正在全力以赴地着我的老婆；而且这两个老婆还是母。生活会把一个带向何方，谁能说得准喔？

把我从走神中吵醒的是上官雯的叫床声。跟姜辰辰相比，上官雯在时应该属于“不安静”类型。不过现在传到我耳中的呻咛声跟以往有所不同，声音更加短促但更加强烈，类似于抽搐或者哮喘。我还注意到，小吴的动作也似乎越发激烈。还没有等我完全回过神来，小吴已经把下身紧紧贴住上官雯，只有前后抖动了几次，然后一栽到上官雯身上。而上官雯伸出两臂搂住小吴，小腿弯回来缠住压在身上的男孩子。显然，小吴了。我略微回想一下，拿出手机看时间。从小吴戴上避孕套到现在，只不过四五分钟。“第一次，可以理解。”我想。

给床上的“夫”几分钟休息时间，我告诉小吴用手扶住避孕套的根部，随着已经松软的拉出上官雯的道，然后让他去盥洗室冲洗净。听到花洒的水声想起，我转身坐在床问上官雯：“感觉怎么样？”“挺好的，”她回答，又笑着补充说，“第一次，时间短了一点儿。”“你刚才叫床的声音跟平时不太一样。没事吧？”我问。“没事。就是他快的时候突然又粗了一圈，里边被他刮得特别舒服。”上官雯给出了原因。我注意到她用了一个以前从没有用过的动词“刮”，脑补出一幅最后阶段的画面：在满是皱褶的红色腔道里，前端的突然增加直径，在高速的前后滑动中把每个经过的皱褶撑平，连续地改变着道的局部截面积。一瞬间，我居然想到同一坐标系中的sin(x)和sin(-x)这两条正弦曲线（我的发散思维经常不受控制。如果读者感到不合时宜，特此抱歉！）。

“咱们问问他能不能在这儿陪你？”我问。得到上官雯的同意，我等到小吴回到卧室之后问他当天下午和第二天上午有没有时间留下来陪阿姨。他连连点，说明天（周一）11点45分才有课。“那就这样吧。我明天早上10点之前来这里退房，顺便把你送回学校。哦，你明天上课之前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