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 德配其位

通航的，再往南不知几千里，其土地有尽，东西海可以连通。

步骘得到这个重要报后，派了一队福船沿着狼牙修海岸线航行，绘制图本，又往南探索了两千里，终于发现了马来半岛的尽，也就是马六甲海峡，可以绕到西洋。

不过因为今年是第一次探险的试航，步骘并没有完成任何贸易，半路上看到的不是狼牙修国的，就是无国家的部落状态野。花了半年探险航行，只是在占城和毛淡棉之间航行了一个单程。

回来的时候步骘还让把船留在毛淡棉、设置贸易据点，然后走陆路穿越扶南国探路回占城。

他这也是考虑到之前毛淡棉殖民点那边的海船，都是在南中永昌郡造的，是怒江内河生产的河海两用船，为了从永昌开到怒江海，所以南中的船比较小，质量也不好，只能在身毒湾做点沿岸航行，没法远航。

所以把鲁肃在州造的福船留一批在毛淡棉，以后就可以穿越身毒洋直接远航到安息国的红海了。

因为探路发现海峡的功劳，步骘也被封了个亭侯，这些都是后话。

……

进一步物种大换的最直观结果，就是朝臣们在李素府上祝寿时，餐桌又被极大丰富了。

蓝莓莓苹果那些倒是没办法，因为水果易腐烂，不可能万里迢迢运来，只是运些价比黄金的种子，所以第一年刚拿到种子还没种出来。

只有李素自己桌上有几罐糖腌渍好的蓝莓酱，另外就是有些加了橄榄油的菜肴。

因为用的是希腊地区的橄榄油，非常昂贵，所以李素只在招待尚书/侍郎级别以上的官员时，会摆橄榄油菜。以后国产化了就会好一些。

而主要的橄榄油用法，也只是低温煎牛排，不过牛还是国产的，可舍不得宰杀配种的阿尔卑斯牛。另外除了牛排还可以煎鹿獐麂这些，但是得预煮，那些不容易熟。

所有没见过的新鲜物产里面，李素最敞开供应的就是制品，因为那东西不需要杀牛，每天都会产生。从安息商那儿直接弄来的母牛，虽然才几十，常也够用了。

李素倒不是急于喝西式的牛，他只是顺便让找来的罗马匠把他们搞制品的方法传授给汉工匠，普及一下。

华夏文明自古当然也很会利用制品，尤其游牧胡天天吃，所谓“饥啖腥膻、渴饮浆酪”。

但从这个描述里也可以看出，东方式的制品，主要是酸类的，所谓“浆酪”就是酸，甚至历史上曹吃的“一盒酥”也只是酸的双皮一类，最多就是个豆腐。绝对不是电视里那种味的固体酥糖点心。

所以，华夏文明还是挺缺乏制作硬质固体酪、分离清酪的技术的，也不需要分离。汉没有吃牛的传统，胡又不会升级科技。

李素如今招募到了罗马工匠，总算可以利用西方既吃牛又升食品科技的优点，做出硬质酪来。

不过他本倒是不在乎吃酪的，酪在古代最大的价值只是长期保存制品，而不是为了好吃。

酪做出来后，其实就是糖、油和酪蛋白的混合物，高热量，李素这种养尊处优的也觉得不健康。

而分离出去的清则是少量的矿物质、维生素、清蛋白和水，虽然看起来黄黄绿绿的简直有毒，但李素却直到这玩意儿蒸发燥之后就是蛋白，那才是健康士的华。

所以大寿宴席上，李素就把新出现的罗马酪拿来招待武将，反正他们运动多，吃点高糖、脂、嘌呤的垃圾食品也没关系，就当是“芝士就是力量”了。

李素自己则是很自律的一芝士都不碰，反而在同僚诧异的目光下直接喝那种又酸又难闻的黄绿色可怕体。

没办法，现代蛋白工业在燥清的时候，不能煮沸，只能是低压低温挥发，李素没这个条件，蒸发不出蛋白，只好每天直接喝新鲜清蛋白。

自从有了新鲜清蛋白，他这半年来还每天增加了骑马锻炼和其他有趣运动的健身量，养尊处优多年居然又重新可以看见六块腹肌了，连他的妻妾都惊呼他年届三十居然起落间越发威猛。

外不知道其中内幕，但眼也看得出来李司空到了三十大寿，居然比二十多岁的时候还壮、力旺盛了，也不知道怎么养生滋补的。

……

外间朝中大臣们的宴会，新鲜事物目不暇接，内堂的眷宴席，同样是让无数命眼花缭。

按说李素三十大寿，即将当丞相，应该是他的正妻蔡琰来主持接待眷。不过实在是不凑巧，蔡琰此刻还在雒阳，没法回长安。

因为年中的时候，刘备东巡、还让太傅蔡邕东归，聊起了“修史造核”的活儿，后来蔡邕和李素在这方面都颇有大功，刘备也许了蔡邕将来传爵位给外孙，所以当时让李素多努努力，老婆再生一个儿子跟母姓。

对于这种旨意，李素也不想违背，毕竟给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