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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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中国历史发展到宋代，出现了一些新气象。整个社会不再看重出身，而看中在现实社会中的地位和财富。对身的限制开始减少，婢等制度开始废除，整个社会开始进雇工时代。随着蒙古侵，这种积极的改变被中断。后来明朝受蒙古影响，比宋朝实际大大退步了。更不要说清朝还要加上一层民族压迫，比明朝还要更退一步。

后世的看历史，很难保持一个客观的心态。比如宋朝，赞的夸到天上去。说社会繁荣，市井文化兴盛，文化上达到一个高峰。黑的黑到土里去。说对外谁也打不赢，对内只有一个开封府繁华，天下其他地方民不聊生。繁荣与文化只是少数的，大多数比其他朝代过得更加惨。

这样绪化的说法对于正确认识中国历史没有益处。客观的说，思想文化上，宋朝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高峰。不只是诗词兴盛，文化繁荣，更是因为文有意地在思想上的突。北宋的正统争论，让宋朝对王朝正统的认识，以欧阳修为代表，进化到了以治来评价。某种程度上，与后来的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异曲同工。这一大改变，是中国思想上的重大成就。更不要说名目繁多的洛学派、蜀学派、关中学派等等名目。还有事功学派、理学派等等争论，对于儒学进行了控索。

在社会治理上，不管是朝廷还是百姓，官员还是农民，不再认为出身决定的一生。譬如后世有讲的一篇《寒窖赋》，说是天下第一骈文，伪托的吕蒙正。吕蒙正幼年贫穷，后来高中状元，加上其侄子吕夷简的功劳，造就了宋朝典型的豪门吕家。之所以说典型，因为吕家是学术传家，而不是靠着有多少土地当大地主。当然吕蒙正是状元，文学素养再差，也不可能写《寒窖赋》。更不要说宰相杜衍，从小就四处流。后来中进士，做到了宰相。

但不能据此就认为宋朝在社会治理上就达到了什么了起的水平。制度是制度，规定是规定，在实际中未必能够有效执行。比如婢买卖，利用养子养制度的缺陷，假托养子养之名，而行婢买卖之实广泛存在。思想上探讨虽多，真正制度化，能够实行的实际少之又少。

既不能否认宋朝在思想探讨、开拓的进步，也不能夸大其社会的先进。宋朝只是在思想文化上有了一些有益的开端，这是比明清进步的。

至于宋朝的军事，说是一无是处应该是过了，对于后教训多于经验应该不算过分。

玉和萍萍就是这样的出身。妈妈本是个，年纪大了，便买了她们两个孩儿过来。可惜两没有天分，只能靠出卖身体，养活一家。

黄员外听了玉讲述，偷眼看一边坐着的萍萍。果然发现萍萍虽然恬静，骨子里却风万种，看起来自有一种风味。看了看萍萍，再看看玉，两各有各的好。

玉道：“开封城，我与妈妈和妹妹失散，碰到了官后做了他的外室。妈妈和妹妹两逃到了陈州，没有办法，只能做旧的营生。前些子，萍萍碰到了一个恩客，父母逃到了唐州，在那里过得极是得意。可惜这恩客没有多少钱，无法赎了萍萍的身契。”

黄员外一愣，问道：“既没有身契，你妈妈如何肯让萍萍来到襄城？”

玉叹了一气：“我们终是妈妈一手养大，说是身契，还不如说是给她的养老钱。妈妈也是因为养老，没有办法，对我们管束并不太严。”

说到这里，玉看着黄员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