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人如龙

拿着一葫芦酒坐在那里喝着，普智看了两眼，确认这中年是普通后，他也没打算理会，就继续向前奔走着。

可是在越过这中年的那一刻，中年的声音却传了过来道：“拳……不是那么练的。”

普智猛的停了下来，一脸惊疑的看向了这中年，而中年又灌了一大酒后，这才放下葫芦对着普智轻轻一笑，顿时，这就让普智确认了，刚刚那声音确实不是他的错听。

“什么意思？”普智沉凝的问道，他看不透这中年，看着只是普通，但是这中年绝对不是普通，普通不可能看到他奔跑时的身影，更不可能把声音传递给他，在那样的速度下，他的速度可比音速要快多了。

中年又是一笑，他直接说道：“小家伙，拳……不是你那么练的。”

普智想了想，就摇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中年微微一错愕，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拳练错了。”

普智还是没懂，他又继续问道：“然后呢？我真的没懂你什么意思。”

“……”中年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普智，好半天后才恍然说道：“原来如此……我就说都这个时代了，怎么还有用这么笨的方法练拳，原来如此，否则你也无法达到现在的返璞归真巅峰，距离炼真化至仅一步之遥，原来是你脑子有问题啊。”

“你才脑子有问题！你全家都脑子有问题！”普智立刻怒道。

中年很无奈的捂了一下脸，他将自己的那把剑放到了身边，指了指普智道：“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应该是你心思单纯至真，否则也到不了现在这个层次……你坐下来我好好给你说一下。”

普智却直接摇道：“没空，我还要去完成任务。”说完，他就打算继续前进。

“不想帮助旅团了？不想帮助你的伙伴了？”

这句话把普智给拉了回来，看了这中年好半天，终于坐了下来，而中年也不以为意，就对普智说道：“我知道你脑子不好使……好吧，我知道你心思单纯，所以我就有话直说了，以力来说，其巅峰其实就只是返璞归真，抛开武者道路的进阶，武功的阶段其实有几个层次，一是普罗大众的层次，然后到达顶点就可以称为登峰造极，也就是所谓的极之境，这是任何都可以到达的境界，只需要磨练和累积就可以，而在这之后则是返璞归真，要到达这一步就需要才了，又或者是对武功的诚心诚意，能够到达这一步的已经是少得可怜，而再继续进一步，就是所谓的炼真化至，也就是至之境，以类这种生物的层次来说，基本上是不可能达到炼真化至的，这就是生命层次的隔断，正如蝼蚁无法吞天噬地一样，这是生命层次的极限。”

普智听得认真，但也是不解，他就问道：“既然有这个境界，那就必然是有可以达到，为什么你还说类这个生物是无法达到的呢？”

“这就是我想说的了。”中年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我们类也是可以进化的，从普通到内力境就是进化，悟是进化，到达内气境是进化，心相更是大大的进化，一般来说心相其实已经是名为这种生物的顶端，可以称心相为完美类，或者说至，但是依然还是，而最为重要的一层进化其实是从心相的下一步开始的，那进化的名字名为……，从到的进化，所以才名为相境，一般来说，能够达到炼真化至武功境界的，也就只有相境才可以做到，而这个武功层次又被称为的层次。”

“相境……那我不是一辈子都无法达到了吗？”普智闻言愣了许久，这才沮丧的自言自语道。

而中年男子额上顿时冒出了青筋，他几乎是吼道：“我说这么多你到底在听什么啊！我都说了一般来说，一般来说，一般来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所说的话！”

“一般来说……我懂了！还有意外吧！？”普智想了半天，终于恍然，他心忽然灵机一动，立刻抱拳对中年男子说道：“请前辈教我！”

中年男子熟视普智半响，这才满意点道：“虽然是笨了一点，但是你对武功有一颗至诚至真之心……你可知道龙？”

“龙？”普智愣了一下，想到了在外的那红龙，他就点说道：“知道，很厉害的存在，很厉害。”

“是，是很厉害。”中年男子丝毫不知道他和普智完全想到了不同的东西，他就说道：“所谓的龙其实是幻想生物，在现实里是不存在的，即便存在也不是我们类所熟知的龙，所谓的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行，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而在我的师门传承中，则认为龙是唯一能够魔匹敌的生命种，是升华这种生物之上的生命种。”

“这种生物族群其实只是凡物，虽然我们可以靠智慧，靠经验，靠知识，靠毅力，靠苦练等等去提升类这个族群的整体力量，但是提升的顶端终究是化为，又或者化为魔，但是无论魔其实称呼都是相境，这是一直以来的唯一升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