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人如龙

路，终点都是一样。”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叹息了声苦笑着道：“其实在我师门传承更古老的一个时代，那个时代的类依靠大智慧大毅力，走通了一条比进化为更为强悍，更为普罗大众的道路，名为灵子工程的道路，只是天地妒之，终究是在成功前夕被毁于一旦，可惜可叹……总之，类要变强的道路似乎被注定，必须要走化为魔的道路才行，即便是有大毅力者开辟了等级类一路，但是走通者是一个都无，诚然可叹。”

“这一切，直到我的师门起源剑派崛起为止，道路终于有了改变，那唯一能够与魔相匹敌，却并非是如魔那样超脱凡尘，依然还是生命的龙，以这个图腾为称号，我们找到了新的道路，一条可以普及天下，普及众生的道路……如龙！”

这时，普智忽然问道：“等一下，我理一理……我很怪，既然已经有成熟的化的道路，为什么还要新开辟一条呢？”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有些惊的看了看普智，这才说道：“不想你居然是大智若愚……这其实是关键，化魔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因为力量就是力量，力量本身不分对错，但其实这里面另有玄秘，我都是在化之后才知道我师门为什么苦苦求如龙……你可知道，也不自在，类是凡尘，但是却并非凡尘了，若你是在七海世界化为，那么你就会受到七海世界大道的约束，许多时候都会被迫做一些你不愿意的决定，比如在大灭时，除非大道觉得你可以出手，否则你提前出手就会被大道所厌，从而导致严重后果，之后要进为真，更是道路艰险，除了那唯二两，几乎就没走通过，除非你靠着大道权柄成为假格……说多了，说多了，总之，化为，会有众多难以想象的弊端就是了，最大的弊端就是你的前路艰难得不可想象。”

“至于在七海世界之外的外中化为……这个就算了，几乎不可能有做到，毕竟我们类可是有着原罪的……但是如龙就不会如此，龙是不会被束缚住任何自有的！”

普智似懂非懂的点点，他又问道：“前辈，你说那么多，你还没说如龙到底该怎么修炼？”

中年男子就笑着说道：“其实我已经说了啊……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行，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这其实就是如龙的最核心最基本法门，也是最终最高法门……”

“我无法告诉你，你的如龙道路如何，我就说说我的如龙道路如何吧。”

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的色忽然肃穆了起来，一霎那间，普智感觉到了一种恐怖到无法形容的巨大威压降临，他甚至连转动一下眼珠子都无法做到，只能够看着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手握那柄旧长剑，慢慢一点一点的拔出长剑，在长剑的剑身拔出来一丁点，一小分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璀璨无比的光芒，这光芒甚至掩盖了他眼前的整个世界。

“我才习武时每挥剑，非得挥动到我无法动弹时才会停下，我师傅并没有告诉我任何弊端或者好处，只是冷眼旁观，如此我挥剑十年，剑术已然大成，武功也到了内气境，本以为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却不想我师傅用柳条斩断我剑，我差点因此而怀疑我道……”

“从那之后，我每至诚挥剑，从一开始每数万剑，到后来每千剑，再到五十年后的每十剑，终于，我挡住了我师傅的柳条……”

“再后来，我师傅，师妹，师兄……从那以后，我每观剑，看剑，却不挥剑，剑在我心中，每一剑我都凝聚其气，其意，其，其魂于心中剑上，复一，年复一年，我已经忘记了时间，除了仇恨，我甚至忘记了我姓什名谁，但是剑不会忘，仇恨也不会忘……”

“在那之后，我知道什么是龙了，龙其实是一种，一种凝聚千年之功于己身己的，不是我们不能腾飞天下，不是我们不能翱翔九天，而是我们一直潜藏在波涛之内，潜藏于芥子之中，因为我们把我们的所有都凝聚到我们理想达成的那一刻，而那时，就是我们的龙震撼天地宇宙的一瞬间，这也是以凡物生命唯一能够超越魔的可能，是，我们生命本质不同，但是在这一刻……”

“这一刻！我若如龙，举世无敌！如龙，开天辟地！”

“记住！龙，是一种！”

当普智回过的那时，眼前的璀璨剑光已经消失，中年男子已经消失，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是幻觉一样，唯有如龙的话语，仿佛还近在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