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三章 揣度天意

的品德和涵养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增长的，两者的关系应该是正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可程府前堂的两位老家偏偏把品德和岁月活成了反比，不仅品德越活越回去，连打架的招式也越来越退化，一个揪胡子一个拽发，八岁孩童打架都不屑使出的招式，这两位却使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一旁看热闹的李绩和牛进达二一边鄙夷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热闹，完全没有劝架的意思。

战况僵持胶着，直到程咬金和尉迟恭开始互吐水时，李素终于看不下去了，揪胡子拽发也就罢了，互吐水教他这个有洁癖的如何忍得下去？

感觉在旁边观战都会令节掉光啊……

扭望向李绩，李素苦笑道：“舅父大，您……就不管管？他们好歹也是国朝宿将，这实在太难看了……”

李绩捋着青须眯着眼，气定闲道：“无妨，让他们丢现眼，国朝宿将多矣，死一两个不要脸的将军不是坏事。”

李素：“…………”

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扭再望向牛进达，牛进达哈哈一笑：“懋功所言甚是，这种不要脸的老货，多死几个实乃国朝之福，吾皇治下盛世指可待，实在可喜可贺……”

说完牛进达还一脸喜庆状朝太极宫方向遥遥拱手，显然他说的“可喜可贺”确实是由衷而发，绝无半丝掺假。

李素眨了眨眼，到这个时候，他终于咂摸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了。

今在场的四位老将……似乎都带着一火药味？

难道四赌钱时有出老千了？

李绩和牛进达不不阳的一番话，程咬金和尉迟恭都听到了，二互视一眼，通过眼流瞬间达成共识：绝不能让这俩老匹夫如愿，我们必须不要脸的继续活下去。

于是二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松了手，斗殴结束。

“狗嘴不说话，老夫岂会上你们的当，”程咬金整了整刚才斗殴时被扯得稀烂的衣裳，顺便狠狠瞪了尉迟恭一眼，然后哈哈大笑：“不告而来是为恶客，老夫就不招待各位了，来，送客！”

李素瞠目结舌，这老流氓……好耿直。

李绩大笑两声，指着程咬金笑骂道：“一点待客的礼数都没有，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行，老夫走便是了……”

指了指李素，李绩道：“子正，随老夫一起走，你舅母昨还在念叨你呢，正经的自家长辈不拜望，偏跟这些不三不四的搅和一起，信不信老夫让你爹抽你？”

李素正想逃离这龙潭虎，于是忙不迭点。谁知程咬金却忽然冷笑道：“李老匹夫你走便走，子正这娃子是老夫请来的，给老夫留下。”

李绩笑道：“老货总算底了，怕老夫带走子正坏了你的算计？”

李素满雾水，听这话的意思，今程府的飞狗跳以及四位老将之间弥漫的火药味……似乎跟自己有关？

李素不得不开了：“呃，四位皆是子正的长辈，但有所命，子正绝不推辞，不知四位今为何……”

程咬金哼了哼，斜瞥了三一眼，道：“老夫向来光明磊落，事无不可对言，子正，听说陛下在宫内设凌烟阁功臣画像是你所奏？”

“是。”李素眼皮跳了跳。

程咬金威胁般朝李绩一扫，接着道：“甚好，你又办了一件好事，也给咱们当年这些为陛下立过汗马功劳的老东西们扬了千古美名，一事不二谢，当初老夫已代那些活着的死去的袍泽们谢过你一次了，今就不谢你了……”

李素惶恐状道：“程伯伯言重，小子担当不起您的谢字。”

“老夫说你当得起，你自然便当得起，李家祖坟好风水啊，出了你这么一号俊秀英杰物……”程咬金感慨了一声，或许想起自己生的六个不争气的货，不由愈发气闷，反思了一阵老程家祖坟的风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后，又道：“子正，老夫又听说，陛下数前召你进宫奏对，让你推荐合适上功臣画像的选？”

李素额微微渗出了汗，直到此刻，他大概明白今程咬金叫他来的目的了。

话不好接，可李素作为晚辈，这话必须接下去，于是李素只好苦笑道：“陛下当时只是随一提，诸位皆是为国征战数十年的开国老将，小子何德何能敢越俎代庖推荐各位？程伯伯多虑了。”

程咬金笑道：“老夫从来不多虑，而且老夫知道‘君无戏言’这句话，既是陛下说过要你推荐选，断然不可能是随而言……”

李素愁眉苦脸叹了气，拱手道：“程伯伯以及各位长辈们战功彪炳，胜绩无数，诸位必然能上功臣画像的。”

程咬金哼了哼，道：“尽说些废话，老夫为陛下鞍前马后那么多年，上功臣画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这功臣画像上面也该有个名次，谁是真正的定国安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