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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
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
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
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
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
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的数
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
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
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见面，所以──你带
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
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
，有些结
的说：
「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
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
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
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
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
一族的事，但在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
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更多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
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
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
行为，并还会投
意的。而目前只
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
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
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 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绪──
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让
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
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
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
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
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
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
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
，却称不上是邪恶的。况发展至此，泥与
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
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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