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14-17）

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吗？

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

表现出来的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

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

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

可能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

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

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

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

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

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

的右肩上后，她呼一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

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有些僵硬。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

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么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房上，也落在

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间，忍不住哽咽。

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6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

「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的说「都是你害的」。

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么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

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

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於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

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於得以全数释放。

对於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

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么过的？这些生物在室里，忍受飢渴，经历不知多

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

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因为我没跟

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

己强势过了；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

丝，试着唤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

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至於方法──就由你来告

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