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前所未有的麻烦

，士兵非哗变不可。

“山县君，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高杉晋作看得很清楚，中国躲在壕沟内，长州军很难给予有效杀伤。而中国在长州军进五十米范围内才开始击，命中率极高，火力密度又极大，几乎中国一开火，长州军就无法再往前进。极少数特别勇猛或运气特别好的士兵，能够再往前冲二、三十米，但数太少，最终还是在到达壕沟前被中国一一杀。

唉，可惜我没有大炮！

高杉晋作不知道的是，即便他有了火炮，还是拿这样的壕沟没有办法。当时的6军火炮，比如拿仑炮，对堑壕的坏力是很有限的。事实上，在坦克出现之前，这种构造的堑壕，一直都是步兵不可逾越的障碍。五十年后，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都做不到的事，现在不过才半个脚掌迈进近代化门槛的长州兵，怎么可能做得到？

没办法，关卓凡的这个外挂开得有点大。

山县有朋怒道：“那怎么打？难到就这么撤回去？”

高杉晋作抬看了看天色，轻轻地吐了气，说道：“等晚上。”

山县有朋不出声，这次到他“颇不以为然”了。

他明白高杉晋作的意思：利用夜色的掩护，悄悄接近中国的壕沟。

战争以来，高杉晋作策划指挥了两次成功的夜间行动，一次是驾驶“丙寅号”，单枪匹马杀周防大岛幕府舰队泊地，成功吓跑了整支幕府舰队：一次是这次攻打小仓城，全军在夜渡过马关海峡。

这两次行动之所以能够成功，都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对手太愚弱了。而现在的这个对手，明显比幕府强悍十倍不止，不能指望家像幕府那样，全无防备，任你接近。

更重要的是，在当时的军事技战术条件下，特别是在当时的通讯条件下，夜晚指挥部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基本不可能进行什么复杂的行动。

高杉晋作的两次成功，其实都是非常简单的行动：夜袭周防大岛，只用一艘“丙寅号”，单打独斗，没有任何协调、配合、指挥的问题；夜渡马关海峡，甚至不算真正的作战行动，只是航渡这个动作的反复重复。

稍稍复杂点的军事行动，涉及到了协调、配合、指挥的，比如渡过海峡之后攻击小仓藩大里阵地，就得等到曙色初现的时候。如果更半夜动攻击——敌是看不见你，可你也看不见敌。

这是指挥官非常讨厌的事：无法掌握部队和局面，仗能打成什么样，全靠士兵个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