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

他摇，“他不是我的也无所谓，但是我知道他绝不是文市长的。这样就好办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并不明白，“您的意思是？”

他笑道：“今天杨部长会找他谈话。他如果听话，这次就不动他，否则的话他应该知道结果。”

这下我顿时就明白了，“谢谢您，陈书记。”

他说道：“现在我们需要思考的是下一步的问题。现在我在想，接下来姓文的究竟会怎么做？这个究竟有没有经济上的问题？按照道理上说，假如他没有经济上的问题的话，就不应该在国企改革的方式上和我有那么大的分歧，毕竟我是市委书记，除非是触及到了他的利益，否则的话他不会傻到要来和我对着。”

我说道：“我们上江市的国企中主要的几家都是军工企业，它们转给我们地方上管也是最近的事。所以我想他不应该在那里面有什么利益关系吧？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因为马上要进行的部调整，因为他必须要保住自己下面那些的位子，所以才不得不如此。因为他知道，如果事事都顺从于您的话，那他就不会再有话语权。”

他点，“也许是这样。不过上一届班子用的很多部确实有问题，其中有不少的素质低下，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自己个的利益。这次我给杨部长待了一项任务，那就是要先把全市主要部门负责的况摸透，一定要把那些真正有能力、事业心强的放到各个部门一把手的位置上去。我和杨部长都不是本地，在这次的部调整上应该可以做到公平公正、任唯贤。不过我觉得文市长的事不应该那么简单。”

我问道：“那您觉得还有什么可能？”

他却反问我道：“你觉得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经想过，只不过我觉得在他面前不应该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罢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常务副市长。而现在是他在问我，所以况就不一样了。我说道：“也许是文市长被下面的绑架了，所以他不得不那样去做。我们这次要进行的改革准确地讲并不仅仅限于国企的改革上面，应该是全方位的。首先进行的就是事上的改革，包括设置新的机构或者简掉一些机构里面的部职数，甚至是撤换一部分不合格的部。然后是对国有资产进行清理。而在对国有资产进行清理的过程中就非常容易发现某些的问题。”

他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茶几，“绑架嗯，这个词用得好。对，冯市长，我的想法和你的差不多。姜山安、还有那位姓尹的，他们这些年可是在上江市做了不少的项目啊，更过分的是姜山安这个，他竟然让自己的父亲成立了一家建筑公司！虽然这是几年前的事，但依然可以说明这个胆大包天！还有那个姓尹的，她的弟弟是上江市最大的医药公司的老板，她还有个妹妹，自己成立了一家文化用品公司。你看看，她分管文卫，结果自己的亲属就专门做自己分管这一块的声音，这不想赚钱都不可能。这次的事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我们明白了这个姓尹的和文是一条线的了。有时候就得这样，如果总是让池塘里面保持平静的话，里面的鱼是不会浮出水面的。”

我有些怪，“这尹市长不是和文市长有亲戚关系吗？您以前不知道？”

他顿时就笑了起来，“卢秘书长如今已经站到我们这一边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了。是我吩咐他随时注意提醒你的，因为我想到你对地方上的事可能了解不。他是为了提醒你所以才随便说了那样的一句话，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担心你上当。我在市委这边，不可能事事都去管，而且我手政府这边的过多的话也会引起文市长更大的反感。你想想，文市长也不是本地，他怎么可能和那个有亲戚关系嘛？”

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愚蠢。虽然当时卢秘书长的话提醒了我，大声我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对于从政者来讲，结果不一定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次有了很好的结果不一定下一次依然会这样幸运，所以对每件事细节的准确分析，以及对未来各种况的预测才是最最重要的，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每一次都会有好的结果。

我随即便问他道：“陈书记，那您现在准备怎么办？”

他叹息道：“等常委会开过几次后看况吧。如果某些非得要那样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随他们去吧。不过我的原则是：上江市的改革绝不能受到任何的阻扰！这不仅关系到上江市的未来，同时也关系到你我的前途。这一点你我都非常清楚。你说是吧老弟？”

我点，“陈书记，您放心，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是不会含糊的。”

他微微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冯市长，其实今天的事我们完全可以在电话上谈的，因为这件事并不算大。我叫你来的目的是另外的一件事。”

我急忙地道：“您讲。”

他随即说道：“这次部调整的事，有些作的方式上我想和你通通气。我是市委书记，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