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第五百一十一章

依着各处得来的信儿，楚王特使要的不是戚氏而是柳二，仿佛与他保的那趟镖有瓜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贾琮又去了一趟镖局细问领的镖师经过，并没得什么线索；倒是贾四从瑞祥银楼回来了。

老儿只说自己想把那个戴帽的壮士寻来做镖师，向他们打探可有什么消息。瑞祥银楼的东家笑道：“贾侯爷，咱们想到一处去了！我也想请他来看护家里的。”

贾四笑道：“我不寻他你也不寻，怎么我要寻你也要寻？莫不是听了我方才所言忽然想截胡的？”

“委实不是。”那东家的道，“前几得了下一个管事的提醒，如今的世道，若有这等高在委实安全许多。”

贾四忙问：“既这么着，他并非你们家请来的？”

那东家拍手道：“我若请得到他，还请你们做什么。”

贾四道：“怪了。他竟平白的帮了忙不成？又不得钱。会不会是你们亲家请的？”

东家道：“才刚传了书过去她娘家问，路途遥远回信尚早。”

贾四闻言眨了眨眼，忽然站起来告辞。那东家送他出了院子，回身向左右道：“快！快马去苏州见亲家！贾四这老小子怕是想赶在我们前呢。”不多时他们家便跑了匹快马出城往南边去了。

贾琮听罢笑向贾四恭维道：“四叔，您老真会演戏，侄儿还得好生学着点。”贾四知道他惯会讨长辈好，偏这话听着耳顺，哈哈大笑。

遂又去怡红院问可有旁寻柳二。罗泰娘一听见“戴帽”三个字立时说：“有！先是两个前后脚来的，次开始又有七个，就在年前。”

贾琮忙问：“最先的两个什么？怎么问你的？画像是个什么画风？”

罗泰娘道：“一个是镇国府的，另一个是线。连后来的那些在内，全都不曾给过画像。”乃复述了一回那二所言。

贾琮一听果然说的是柳二，只是他二皆提了一回“大冷天的只穿着身灰褂子”、“不怕冷穿了件灰色的单褂”。乃嘀咕道：“竟没有画像。怎么会没有画像呢？”

罗泰娘道：“找的多了去了，哪有个个都画了像的？看见的记得未必清楚。”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那楚王特使怎么就有画像呢？”

罗泰娘不知前因后果，道：“楚王特使的想必是探子，探子能说得清楚些。”

“有道理。”贾琮思忖道，“那就是还有旁看见他了，却描绘不出来。‘大冷天只穿着身灰褂子’……那二是天气很冷了之后才看见他的。灰褂子，听起来是个单一印象。楚国那边对他的印象应该是重叠印象，他总不会每次都穿灰褂子。那个线还说过他穿别的衣裳么？”

罗泰娘道：“没有了。其余那七个也说穿灰色单褂子。”

贾琮点道：“打探下还有别找他没有，再查查这个线背后是谁。”

罗泰娘道：“那线是个闲汉，替许多探子做事。属下且查查这回托他的是谁。”贾琮点点便走了。

好端端的扯进镇国府，事儿仿佛又复杂了些，贾琮遂让柳小七问他们家柳二跟那府里有什么瓜葛。到了晚上，那哥俩都来了荣国府。贾琮道：“柳二哥你摊上事儿了。如今楚王特使在找你、襄阳候府在找你、镇国府在找你，还有七八个不知道什么在找你，连冯紫英都在找你。”罗泰娘那边才刚送了信过来，线这回的客户是朝廷密探。

柳二苦笑道：“大约是那多嘴说了几句话，让留意了。”遂提起年前他因故路过镇国府左近，听说那府里的恶在强拆邻居的屋子，过去说了几句话。那他正穿了件灰色的单褂子。

贾琮翻了个白眼：“大哥，有话好好说，你装什么啊……镇国府那阵子可巧多事，又是牛继成和离、又是牛继业要分家，又刚让游侠儿宰了几个恶。他们家大老爷也是行伍出身，哪儿会因为死了几个才就罢手的？肯定还会做些事扳回颜面，游侠儿想必也不会不留意他们府里。多少对‘游侠儿’好呢，守株待兔的探子线比往多了好几倍。您老是让探子群体盯上了。”

柳二道：“我当真是偶然路过的。”

“谁信啊！”贾琮道，“你自己回想一下，家会不会以为你就是个‘游侠儿’吧。”

柳小七道：“二哥，横竖我听完了也觉得当晚那些恶就是你杀的。”

柳二随道：“委实是我杀的。”

贾琮耸肩：“好了，这样事就明朗许多，不至于胡摸索。当镇国府外必有楚国的探子，见了你的装也认为你是‘游侠儿’的。这探子回去同楚王特使回话，说起你的形容样貌来。你那顶帽便是个标志，楚王特使自然会想起他在猎鹰书局见过一个，也背着帽、也是那般形容。使画出图形来，探子说没错就是此。过了几，楚国有消息进京，又是个戴帽的搅了他们官匪的生意，对了对样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