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第五百一十一章

是同一个。缘分啊！换了我是楚王特使也得找你。”

柳二苦笑道：“实在不曾想到会让探子留意上。只不知会不会拖累老四家的。”

贾琮道：“好在家看上的不是你帽侠一，乃是你身后那群‘游侠儿’。如此大利，楚王特使又觉得自己占了先手，必会保密的。”

柳小七道：“他们没本事找到二哥的。只是四嫂那里……”

贾琮道：“故此柳二哥务必去见一趟楚王特使，把她摘除净。”

柳二道：“我惹的事，我去收拾首尾。”

贾琮道：“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编排瞎话儿，怎么哄楚王特使。”

陈瑞锦在旁道：“我已编好了，你们听听。”

贾琮赶忙夸道：“你真是才！”柳小七翻了个白眼儿。

次，那个帽客的又在镇国府左近转悠。众探子既疑心他保不齐与“游侠儿”有息，哪能随意撤离呢？镇国府外这些子皆热闹。他既来了，眨眼十来个盯着。偏他只负手围着那府墙外走了两圈儿，眼睛时不时瞟过墙内，而后飞快走了。众探子个个抖擞。又过了两，帽客又来了，这回只转悠了一圈儿，眼睛偶尔瞟过墙内，转完又走了。再过一，他只在镇国府西角门左近逛了逛，负手便走。

偏这回有胆儿大，悄悄跟着他穿街过巷走了半的路，他忽然止步不动。那便大着胆子走近了些。帽客道：“尊驾跟着在下意欲何为？”

那拱手道：“我家主见壮士英武不俗，想结识一番。”

帽客道：“不必。”提脚便走。

那追在后道：“镇国府戒备森严，不容易进去。”

帽客道：“不与尊驾相。”

那道：“壮士不像是去求财的。”帽客不答话，只管往前走。那又道，“莫非镇国府藏着什么要紧之物？”帽客忽然止步；跟着的一时来不及收住步子，好玄撞到他身上，又含笑拱手。

帽客问道：“你主子在哪儿？”

那大喜：“壮士请随我来！”乃招了招手，后忽然钻出一辆马车；此又恭敬请这帽客上了车。

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到了一处宅子。二进去，里是个致的小花园。时值正月，才刚下了雪，这园子里松柏成林，并有红梅吐艳，好生热闹。园中有个小雪亭，里坐了位长须儒生。帽客柳二一瞧：此果然是楚王特使。回想起陈瑞锦当所言：“旁的探子皆只猜测帽客与游侠儿有瓜葛，并无旁的线索；游侠儿又多本事大，这些多半不会轻举妄动。唯有楚王特使，既知道柳二哥护镖的本事、又知道戚氏保不齐是你的软肋，胆儿比旁更大些。旁猜你有意夜探镇国府，只会半夜去镇国府外守着；他就敢抢先上前搭讪。”

乃跟着领路与楚王特使相见。楚王特使作了个长揖，柳二只躬身抱拳。特使请他于对面安坐，打发旁下去，又请他饮茶。柳二道：“在下是个粗，不识礼仪。这位先生，有话请讲当面。”

特使含笑道：“果然直爽。我偶尔知道了壮士的本事，羡不已。不知壮士以何为生？”

柳二道：“不过是个镖师罢了。”

特使一愣：“镖师？敢问在哪家镖行高就？”

“不镖行。”柳二道，“只保暗镖。单，不与合伙。”

特使想了想，问道：“敢问壮士，瑞祥银楼的镖是谁托的？”

柳二抬目看了看特使：“我虽只是个独镖，也知道这一行的规矩。”

特使忙笑道：“是我唐突了。”又问，“在下若想托壮士的镖，该如何找壮士呢？”

柳二思忖片刻道：“如今我已在一处挂单了，你往城西去打探一家猎鹰书局便好。我在那里有个代号‘背锅侠’。”乃顿了顿，“价钱与他们商议。”

特使连连点：“这个自然。壮士只做保镖么？”

柳二的看了他一眼，半晌才说：“自然不止。”

特使眼睛睁大了些，拱手道：“在下，明白了。”柳二又看了看他，起身告辞。特使只送了他出亭子。

当晚，柳二换了夜行衣，依然戴着帽，往镇国府里走了一圈。他知道有在暗中盯梢，只扮作不知。先在牛大老爷的书房里翻了半，又去牛继宗书房翻了半，又空手立于屋顶发了半的怔，方走了。

次，楚王特使亲往猎鹰书局走了一遭。店里的伙计迎了他进来，柳小七坐在柜台后喝茶吃点心看评话，里道：“欢迎光临！欢迎大正月的就来照顾我们店的生意。”

特使笑道：“你这小子愈发滑了。”乃低声问道，“你们竟还做帮挂单的生意么？”

柳小七道：“这个一直是我们局子里的正经生意，数十年了。”

特使道：“怎么从前没听过？你们不是卖消息的？”

柳小七道：“最近几年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