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宁上前拉住她,说道:“南橘姐姐。”
南橘立马摆手阻止道:“你可别,咱们两个同岁,论生
你还比我大几天,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
姝宁道:“这两
,你可有见什么
进过皇后的寝室,或者,有什么
可以随意出
皇后放钥匙的地方?”
南橘不假思索道:“还真有一个,但,我不敢说。”
姝宁道:“你只管说,出了事,我绝不供你。”
南橘道:“就算我敢说,未必……你就敢去找她。”
姝宁问道:“是谁?”
南橘道:“她可是咱们大宋最受宠的唯一的嫡公主——嘉福公主。”
姝宁双手一拍,欢喜道:“这就对上了。只有嘉福公主可以拿到钥匙,也只有她可以不动声色去库房拿走一文钱。这样就通了,我终于明白了。”
她满眼期待的看着南橘,南橘赶紧退后几步,道:“我可不敢去,换你,你敢去质问公主吗?”
姝宁道:“我敢。”
一屋子的
看着她们两个,一个个激动的表
,等待着好戏上演。
南橘道:“不如这样吧,我跟公主的大宫
香穗儿很熟,我可以去找香穗儿帮忙。不过咱可说好了,成败与否,你自己担着,可不许连累我们。”
姝宁同意了。
皇后午睡起来正在梳洗,公主前来延福宫请安,此时正在另外一处房间等候。
公主的大宫
香穗儿就站在门外守候。
南橘与她耳语几句,她又冲姝宁点点
,用手一指门,示意她现在进去。
姝宁推门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姑娘站在那里。
这位就是大宋最受宠的嘉福公主赵娢柔。
一眼望去,就如同市井随处可见的十五六岁小姑娘。穿着不算华丽,甚至普通;打扮的也很简单随意,并不像传言的珠光宝气、满
金翠。但她自有她的独特神韵:眼神高傲,气质脱俗。随心惬意,看似散漫却又透露着高贵神气;举止随意,却自有一段风流清雅。
这是因为她从一降生就不用为生计奔波,不用为繁琐事务劳累,也不用看谁的眼色,久而久之,养成了她的天然纯净之美。
姝宁上前拜见行礼。公主就站在那冲她笑,且不说话。
姝宁尴尬极了。但公主没说起来,她就只能一直跪着。略等了等接着说:“亲蚕礼当天,请问公主有没有去过库房,有没有动过樟木箱子里的铜钱?”
公主还是只笑不说话,姝宁只好硬着
皮又问:“那丢失的一文钱是不是公主你拿去的?”
公主脸色立马变了,怒目圆睁,叫嚷起来:“迟溶,你们怎么管教的,这都问到我的
上了。香穗儿,进来掌嘴十下。”
姝宁慌了,道:“她们没有权利惩戒我,除非是皇后娘娘。”
这时听得门外一声“好”,只见南橘和香穗儿一
一边将门推开,一大堆
簇拥着皇后进来了。
皇后问清缘由说道:“是谁说公主去过库房的?
南橘上前跪下认错。
皇后又道:“南橘泄露公主行踪,迟溶管束无方,任由宫
以下犯上,质问公主。姝宁丢失库银一文,蕙心有失职之罪。”
迟溶、蕙心和姝宁一一跪在南橘之后。
皇后继续说道:“这两
以来,所有
都陪着姝宁你闹,依我看,所有牵扯这件事的
都该罚。每
十杖,你们服不服?”
姝宁拦道:“我不服。这前前后后都由我一
而起,与她们无关,是我强拽住这一文钱不放,是我死脑筋,也使我较真不知变通。是我连累所有
,我愿一
挨所有的板子。”
皇后问道:“你后悔吗?”
姝宁坚定道:“不后悔。”
皇后道:“若从来一次,你还会把所有
得罪个遍,也要去追查这不值当的一文钱吗?”
姝宁道:“我想我会的,谁让我就是这样一个死脑筋的
呢!”
皇后问道:“就为了这不值当的一文钱?”
姝宁道:“皇后此言差矣……”
南橘赶紧暗示她:“大胆卢姝宁,你敢纠皇后娘娘的错。”
皇后抬了一下手,示意让姝宁继续说下去。
姝宁道:“不敢。实则是一文钱是小,规矩法度是大。今
一文钱出错,不查不节制,明天千金百金也无
计较了。
我听闻前朝纪事:一国
,先
于朝纲,祸起于后宫,逢末世,常有宫
夹私盗窃;管制不严,礼法不明,才生出末世之兆。宫中法度不明,无
遵守,然后失与民间,败与四海。
所以,宫中法制清明,
遵守,赏罚有度,才是正道。今我丢失库银一文,又以下犯上质问公主,愿领罚。”说完低下
去,两只掌心向上,等着挨戒尺。
皇后道:“嗯,说的有理。你得罪了公主,眼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