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 梦境与现实

分，宿舍里没有一个。

明天就是月考的子。

……

教室门的考场安排表没有贴好，在愈演愈烈的寒风的威下，终于飘落在水泥地上，而纪兰桢看到了落在地上的那红色一角。

这是她心神最不安定的一次考试。往常她从来不会注意到除了试卷以外的东西，可这次却状况频出：

考语文时男监考老师中途出去过，还窝在墙角和别说话；考数学不知怎么有条狗从教室门前经过……

她的脑子不能很好地集中在题目上，胡思想，身上又冷汗直冒。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会演变成这样。

卷子上的试题是从没有过的陌生，几乎每一道题她检索脑中的知识库，检索出来的都是“此题为空。”

她心如麻。

卷铃声宣告着所有一切都结束了。上考卷的前一秒，她扫一眼试卷，才发现英语完型第十一个空没有填。

这意味着后面的顺序全错了。

一瞬间几乎晕目眩。

考试结束，同学们三五一群都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祝繁却见到纪兰桢趴在窗边，拳握紧。

“怎么啦？”她笑吟吟，看起来考试答得不错：“一场恶战结束，纪兰桢勇士怎么不去补充一下能量？”

“祝繁，”纪兰桢强撑着笑：“我好像考砸了。”

“啊。”祝繁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诧，但马上就恢复了脸上的从容：“不会的，你放心。”

她像是在给纪兰桢加油鼓劲：“你这么努力这么用功，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要想啊。”

纪兰桢张，却连一个音节都吐露不出来。

她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有了。

为了不留在教室，她到食堂窗看到陈列的包子、麻球、炸春卷，却是连一点食欲都无。

纪兰桢拎着书包一个来到场。

天气冷可怕，在露天场逗留的学生也很寥寥。

纪兰桢没管，她一个沿着跑道一圈圈地走，天色由昏到暗，她却一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