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彩荷关起来,别让她跑了。
苏嬷嬷尊了声是,上前拉着彩荷离开了内院。过了一会儿有匆忙地跑了回来,有些紧张地问道:“小姐,
已经关进柴房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此时的曹雨娇面色凝重:“收拾一下出门,去平阳伯府。”
半个时辰后,曹雨娇戴着帷帽出了府门,身后跟着丫鬟铃香,和苏嬷嬷。
走了一会,苏嬷嬷看到身娇体弱的曹雨娇有些艰难地快步走着,有些心疼地问:“小姐,我们不坐车去吗?”
“坐什么车啊?就这么几步路,等备好了车,都该吃中午饭了。”曹雨娇倒是不娇气。
“可是、可是……好歹我们要带几个家丁吧?若是罗小姐她对您不利,岂不……”
“不可能的,我相信曲儿不是那种
。那个彩荷,定是在平阳伯府犯了什么忌讳,害怕责罚,跑到我面前编故事。”
曹雨娇打断苏嬷嬷的话,坚定地说,却又忽然觉得无法解释欣澈彻夜未归的事
,又补了一句: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总之,即便她说的都是真的,凭我和曲儿的
分,我相信她不会对我不利。”
曹雨娇对罗曲儿绝对的信任,然而她完全高看了罗曲儿的为
,也高看了她和罗曲儿的
分。
真正的罗曲儿,是个她连想都想象不出来的
间恶魔。
三
走到平阳伯府门
时,辰时已经过半,街上已经约莫有零星的几个行
货商开始走动了。曹雨娇和苏嬷嬷站在府门
高大的石狮子旁,铃香则上前叩门。
出府迎接的自是李婆子,她满脸热
地将曹雨娇一众三
接进了府中,给她们引路进了院里。
“小姐!小姐,您瞧。曹小姐来了。”
李婆子笑着唤道,一点也不像心里有鬼的样子。
“呀?曹姐姐?”
罗曲儿正在屋中看书,听到李婆子的话,连忙起身迎出屋去。
“姐姐您又是这样,也不遣个丫
来通知一下,这般冒然地来。好歹也让我去门
迎您啊。”
罗曲儿挽着曹雨娇的手臂进了里屋去,铃香和苏嬷嬷被李婆子招待着坐在了外房。
和以往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曹雨娇的忧心一瞬间烟消云散——这不就是她以往认识的那个曲儿妹妹嘛,怎么可能是个
虐残忍的魔
?
“妹妹看的什么书啊?”
两
在桌旁坐下。曹雨娇一眼便看到了罗曲儿读的那本没有封皮的怪书,忍不住拿起翻了翻,却发现书中净是一些见所未见的怪文字,鬼画符一般写了整整一本。
“这、这都是些什么文字啊?”
“呃……洋文。西欧那边的,也是父亲在开平卫时跟那个洋
商队要的。”
“这你都看得懂?”曹雨娇惊讶地问。
“嗨呀,自学的。平
里在家闲来无事学着玩的。七七八八的,也能看懂些。”
“不可思议啊……想不到曲儿你还会洋文啊?”曹雨娇惊叹道,随即着问,“这书讲的是什么?”
“唔……大概是西欧那边的道士们,抓妖
的故事。类似于《酉阳杂俎》那样的志怪书吧。”
“西欧那边也有道士啊??”
“欸……我也不懂,打发时间看玩的……”
罗曲儿自谦地说着,同时亲自为曹雨娇倒了一杯茶,随机立刻转移了话题:“曹姐姐不是要收拾细软吗?怎么突然来我家了?可是我昨天有什么东西落在府上了?”
“哦,也没什么……今天早上,一个你们府上的丫
跑到了我家,是你昨天来带的那个贴身丫鬟彩荷——“”她一进门就跟我磕
,求我救她。然后跟我说了好多,诬陷你绑了我家的丫鬟欣澈。还说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
,把欣澈折磨得不成
形。”
曹雨娇抿了一
茶,一手握着茶杯,另一手抚着罗曲儿的手:
“我是一个字也不信的,想必是那丫
犯了什么错,害怕责罚逃了出来。所以我特意来问问你,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失窃,或是有
受伤?”
罗曲儿乖乖地听着曹雨娇的话,脸上露出了一幅苦笑的表
,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轶闻一样。
“我?绑架欣澈?……我绑架她做什么?我又不是要赎金的山匪……再说,我也不缺钱啊。”她反驳道,“我今早确实发现彩荷溜了,我也派了几个
去找,也没多想……哪料到她竟会去姐姐府上胡说八道?是何居心?!”
说着,她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姐姐你叫
将她押来,我定和她当面对峙。”
曹雨娇也愤愤不平:“就是说啊,我当时一听就觉得她在胡说。只是欣澈还没找到,所以……”
她想说她也有些怀疑罗曲儿,但及时止住了嘴:“你也别气,我叫
将她关在柴房了,一会儿就叫
将她押来……”
随后她起身,抚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