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长得
真像，特别是你刚才的样子。」
「是吗？」沈默儿身上的那种气势只停留了短短一刹那，就又变回那个普普
通通的瘫痪
了，她平静地望着菲儿的脸，语气里有些惋惜，「李索菲，我知
道你是谁了，所以我也知道你姐姐是谁。我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才有
了这样一张脸。知道吗，其实，你是最不应该拦我的。我死了，可以保住这个孩
子，那……你姐夫会很开新的，不是吗？他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吗？」
「其实姐夫并不需要这个孩子，真的。」菲儿回
看了一眼已经在一旁坐下
的周茗茗，轻轻抽了抽鼻子，「或许我没法阻止，但是我真的不想看到再有伤
害自已了，虽然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或者说，我李索菲一直都在做很白痴的
事
。」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已几乎要哭出来，但她终究忍住了。
一时，所有忽然沉默，只有淡淡的呼吸声音传出来。
「琳子，」就这样好半天，一直沉默的周茗茗忽然开
，「能不能单独和你
聊几句，然后我想咱们也应该尽快开始了，我不想再等了。」
说着，这个白发用一只手撑在腰后，扶着桌子，慢慢起身，自顾自地往
里面的诊室缓缓走去。杨琳一怔，望了一眼
椅上的沈默儿，便跟上。
「茗茗姐……」菲儿走到周茗茗身边，伸出手去想去扶住这个身体有些摇晃
的，但周茗茗的手却先一步按在她圆润的肩上，轻轻摇了摇，然后又指
了指沈默儿，「你帮我看着这条美鱼，不要让她再做傻事。」
菲儿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
她手臂上的伤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不过她知道，如果椅上的这个
再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她还是会再用自己的身体挡上去的。
至于到底为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杨琳
「刚才的事我没想到。」杨琳扶着周茗茗的手臂，让她在床上坐好，再回
身把门关上，「如果默儿不说，我甚至没有注意到你身边那孩长得和默儿这么
像。」
「你的眼睛一直盯着你的美鱼，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周茗茗望着杨琳，
眼睛里闪出一丝异样的光，「异公主，其实我真羡慕你们这一对。」
「嗯，」杨琳没有否认，大大方方地点，「今天的异公主有些失态，我
想你能理解。」
「当然，关心则
，虽然咱们关心的不一样，但是咱们的心是一样的。」
周茗茗也点点，她又把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了。
「好啦，到底是什么事，要避开她们说？」杨琳在周茗茗身边坐下来，两
条长腿在身前自然的
叠，手肘撑在桌上，用拳支着下
。
「刚才，她……」周茗茗的表严肃下来，用手掌在自己修长的脖子上做了
个切割的手势，「你知道？」
「开始不知道，但是我想得到，」杨琳毫不否认地点点，「她回来的时候
换了衣服，还画了妆。」
「可我看你一点没有拦她的意思，她之前似乎还看了你一眼。」周茗茗皱起
眉毛。
「对，那时我偷偷地告诉她，我会永远站在她身后。」杨琳还是很坦然，甚
至朝周茗茗挤了挤眼睛。
「琳子，我想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应该知道，这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我当然知道，」杨琳展颜一笑，两个可
的小虎牙露出来，「就像你的决
定不是为了她，她怎样其实也和你没有关系。而我……」她
地吸了气，
「只是站在她背后，支持她的每个决定就够了。毕竟这辈子短短这点时间，无论
默儿想怎么任
，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包括我为她制定的这个手术方案，我知道这不算
道，但是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方案本身没错，就像合格的医生不会为了移植手术的供体而杀，」周茗
茗点点，「但是医生同样不会因为某个捐献者自杀了就不去用她的器官，不是
吗？」
「当然，至少我会让这些价值，或者说，我相信生命本来就是循环往复的，
灵魂会回，
体作为物质也可以循环，可以给予也可以接受。」杨琳甩了甩
发，「所以，像我对你说过的，只要开始做这件事，我会努力做到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