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了，刚才，如果菲儿没拦住她，你会怎么样？」周茗茗的表
松下来，
但她仍然盯着杨琳的眼睛看。
杨琳没说话，眨了眨眼，手一晃，变魔术般的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玻璃瓶子，
晃了晃里面的胶囊。
「这是什么？」
「不老药。」她说着，把瓶子收起来，「原本今天你十点没来的话，我们就
一起吃了，我告诉过你我们会很漂亮的。所以，如果刚才她做了，我自信可以马
上追上她，只不过那样就没
招呼你和你朋友了。」
「琳子，我明白了，所以我想咱们可以开始了，帮我一下。」周茗茗甩了甩
脑后银白色的马尾，把手臂抬过
顶，朝杨琳眨了眨眼睛，「对了，还有最后一
个问题。美鱼站起来以后，你们打算怎么样？」
「安徒生童话里，获得双腿的美鱼会在清晨变成大海上的泡沫。」杨琳说
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周茗茗的示意，双手轻轻撩起她那件黑色罩衫的下摆，
一点点帮她把上衣脱下来。
的腹部微微隆起来，
房涨大得略略有些不成比例，晕的范围很大，
颜色很重，棕黑色的高高挺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杨琳知道，这是最典型的孕妈妈的身体，不是很美丽，却很能打动。
这让她的心疼了一下，但她还是硬起心肠，把后面的话说下去：「其实默儿
要的不是复仇或是别的，只是尊严。而我，也会一直站在她身后，其余什么对我
都无所谓。」
「嗯，我知道了。」周茗茗仰面朝天地躺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琳
子，求你件事，你们最后的决定，不要告诉菲儿，好吗？我怕那傻丫受不了。」
「她很好，但是也很倔，我看得出来。」杨琳苦笑，「我要去给默儿做检
查了，你要她过来陪你吗？」
周茗茗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下
。杨琳发现这个白发的身体忽然颤
抖了一下。
「茗茗，你这样冷不冷？」
「就这样挺好，最后的这点时间，我不想再隔着衣服摸他了。」周茗茗说着，
把手搭在腹部，轻轻摩挲，嘴角微微翘起来，嘴里开始低低地哼唱：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儿里去了？
……」
随着哼唱，周茗茗缓缓把眼睛闭上，眼角却垂下一滴泪珠。
恍然间，杨琳觉得床上周茗茗的一银发似乎晕出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渐渐
地笼罩了她的全身，然后，这个挺着肚子的却依稀变成了那个电影里含着泪
大
吃着烤鸭的刘若英[43].
她忽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再看不下去，但她实在不想让别看到她流泪的
样子，便急忙扭，然后起身走出去，从外间屋面对面坐着的默儿和菲儿之间径
直穿过去，快步走出门。
直到逃出门，杨琳才轻轻揩了揩眼角。抬眼时，她忽然看见愣在门的谢
一岚，以及她身后那道穿着一身月白旗袍，正在快步跑开的窈窕背影。
毫无来由的，杨琳觉得自己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但她没时间多想，毕竟现
在还有太多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杨梦菡
杨梦菡其实不知道梅梅想让她做的事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法不答应。
而且就目前来看，无非还是做
而已。
做或者杀，其实都不难，这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了。
她只是觉得这间地下室真的很闷热，身下那张
旧的床随着床上身体的运动
吱呀呀地响。
杨梦菡斜斜地倚在床，腿张开，睁着眼睛，视线微微向下，看着两腿之间
梅梅时隐时现的单眼皮眼睛——她的两条腿被梅梅向两边分开，感觉那那条
湿热的长舌肆意地舔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挑逗她的
蒂，然后一点点探
紧窄
的道。
每次，杨梦菡的眼光碰到梅梅的目光，她都觉得梅梅的眼睛在笑。
很痒，也很舒服，杨梦菡不知道梅梅平时也是不是这样挑逗她的恩客们。
总之这次，她没有再限制自己叫床。
这是这一上午她们第三次肌肤之亲——第一次，和那个留着光身上刺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