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蝶
浴室里，白雾朦朦。沐浴
的茉莉花香，卫生间自有的檀香，
孩的体香，
混着有些浓烈的血腥，酒气，加上呕吐物的酸臭，
织成一种异的气味。
「梦菡，谢谢你……我好多了……」红蝶从后面抱住杨梦菡纤细的腰，把一
对水蜜桃般鲜
的房贴在她赤
的脊背上，脸颊柔柔地贴着她修长的后颈。
杨梦菡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的大半个身子浸在浴缸温暖的水里，下
枕在三角浴缸的边缘，那双大眼
镜直直地望过去。
红蝶当然知道杨梦菡在看什么。
「她很美，不是吗？」她问，把手按在杨梦菡弹
十足的前熊上，「刚才，
茗茗剖腹的时候，她让我一边手
一边看着她……最后，砍下她的
的时候，我
没有再碰自己，但还是又高
一次了……她说的没错，我也是个嗜血的
呢。」
「小蝶，你杀过吗？」杨梦菡没有回，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当然杀过，男都有。」红蝶呆呆地点，絮絮地说下去，「今天我
杀了，昨天我也杀了……每次杀，我都很兴奋，就像你在飞机上看到我的
那个样子……凡是以杀取乐的都该死……所以，我也一样……」
「你……杀过好朋友吗？不是像今天这种。」
杨梦菡又问，这次她把回过来。
似乎是看到了红蝶脸上的错愕，于是没等红蝶答话，她自己就把话接上，
「我杀过，亲手杀过两个，两个曾经陪着我出生
死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
她说着，指了指洗手台上的那个绚烂的水晶瓶子，「其实在飞机上你就见过
她们了。」
「她们很漂亮，看眼睛就知道。」红蝶把目光投到那个瓶子上，「或许我是
个变态疯子，看到那个瓶子时，我湿了。」
「对，我亲手把她们放进去的，然后，我也在她们身边自慰了。」
「我能想到。你找那两个……是她们的要求？」红蝶问，指了指那个瓶子。
她忽然觉得里面的两双眼睛仿佛都在看她。
「嗯。」杨梦菡闷闷地哼了一声。
「梦菡，你要找的……找到了吗？」沉默半晌，红蝶忽然问了一句，「我
感觉，她们让你找，其实根本就没打算让你找到。」
「我已经找到一个了，还差一个……」杨梦菡长长地吁了
气，「海茫茫，
这个任务真的很难。但是，无论如何，我答应了，就会完成，也只有完成了，我
才能自由……」
「然后……你要去找她们？」红蝶指了指瓶子里那团绚丽的红。虽然她的下
身泡在水里，但她还是知道自己又湿了。
「嗯，我和她们约好了，等我完成了，她们就不能阻止我。」说话间，这个
披肩发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桃花一般绯红。红蝶看向她，分明从她的眼光看到
了一点期许。
「我来帮你，好吗？」红蝶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杨梦菡的背，「帮你找到
你要找的最后一个，然后，你就可以去找她们了。」
「不用了，自己的事
，我还是想自己完成，虽然可能会很久。」杨梦菡的
声音淡淡的，红蝶能听得出里面的一丝遗憾，「无论如何，谢谢你，只是，我不
想再……」
「忙不是白帮的，我也有事求你……」她忽然展颜微笑，把自己赤的娇
小身体向那个纤瘦却有力的身体贴了贴，柔软的唇，几乎贴上了杨梦菡的耳
垂。
「求我？」杨梦菡苦笑，「我能看得出，你不是普通，想做什么应该也不
难吧，还有什么要求我的？或者说，你做不到的事，我应该也没办法。」
「不，对你来说，很简单的一件事而已。」红蝶摇了摇，「但是，我真的
需要你帮我。」
「什么事？」
「化蝶……」
红蝶轻轻却清楚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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