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听到了这苏格兰风笛的声音。
「这个位置原本是霞儿的，是吗？」她问，然后看着身下这个墨绿
发的
，「所以，你也要走了？」
「准备好面对自己的过去，就可以了。记得话里就有种大蛇，一辈子
都浑浑噩噩的，却说不好哪天就一下子通透了，可能像我，又或者我不配上和它
比，管他的。」吕绿把一只手枕在脑后，让那丛同样是墨绿色的小
在腋下肆意
地
露，「小芳，今天老聂要你了？」
「为什么问这个？」
「今天你和往常不一样，否则你不会穿那样一身邋遢衣服来的，好在小蝶这
里有存货给你换，算是她还你一身衣服……对了，他看到茗茗的样子了，所以他
今天应该硬得很厉害，是吧？」
「嗯。」童晓芳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老聂行的时候，是蛮厉害的。你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有点想留在他身
边了？」吕绿笑起来，「他比当年你找的那个黑道老大……」
「没有，我这辈子身边不会再有男了……至于聂先生，只是我一直想征服
的一个高难度而已。今天我以为我成功了，然后才发现他只是拿我当代替品罢了，
所以，到来，我还是个失败者，」童晓芳说着，脸上浮出一抹惨笑，「小绿，
知道吗？我今天被两个不同的男强
了两次，最后却都被出快感来，然后就
接受了。就和从前一样，阿森，老邓，还有………」
「做
本来就蛮舒服的，被强的话，如果你适应了，就更是。就像我，被
命运强了这么多年，所以我索
翘起
来享受，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吕绿抢过话，没有让童晓芳说下去，说完就咯咯地笑起来，「说起来，小芳，
可能你骨子里就是个抖M.」
「我不知道，披着这身画皮太久了，我甚至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了。」
童晓芳叹了
气：「说真的，我很羡慕霞儿，羡慕她能随
心所欲地做她自己。」
「其实你也可以做你自己的。」吕绿咧开嘴笑，「不过我也羡慕霞儿，羡慕
她的好品，而我可能天生就有吸引渣男的体质，哈哈……如果我有霞儿的一点
运气，或者霞儿有我的身体，或许，我们就两个都能看到自己
皮鹤发的样子了。」
「可惜……」童晓芳忽然觉得眼睛有点热了。
「没什么可惜的，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就不是我了。」吕绿的笑忽然灿烂起
来，「而且那样，外面的很多男同胞估计不答应。」
「你这条美蛇啊，」童晓芳捏了吕绿的
一把，「也不知吞了多少男。」
「那是他们活该，很多我吞都懒得吞，所以我甚至试过拿他们喂蜘蛛。」
「哦？这也是你的研究课题？」
「对啊，你知道吗？我从一个朋友那里知道，有一种叫做『凯瑟琳』的
西
游走蛛[47]，螯肢长得很像的
唇，而它的蛛毒可以让男持续勃起，但后
果可能是永久阳痿，哈哈……对了，说起蜘蛛，我忽然能猜到茉莉会给霞儿出什
么主意了。」
「茉莉？那又是谁？」
「我的一个喜欢助为乐的朋友，她总是说，每个都不应该有遗憾。」纹
身枪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吕绿如释重负地吐了气。
「哦？那，霞儿的愿望……」童晓芳实际上并不是很关心所谓茉莉的事
，
但是，对霞儿，她总是放不下，「难道这丫到这时候想的还是她那个小男友的
所谓成仪式？」
「嗯。她知道自己会离开，但是又怕那小子接受不了，会就此消沉下去……
如果是茉莉的话，会是那个办法吗？看来霞儿这傻丫，是真心对那臭小子好。
我真想不到她会舍得这样。」吕绿若有所思地说着。
「小绿，告诉我，我要知道。」
「就不说，除非今天你先让本小姐舒服透了。小芳，你很久没给我服务了。」
「吕绿你这个
娃……」
「我喜欢……嗯……真好……小芳……小芳……给我吧……最后一次了……」
赵霞
霞儿泡在浴缸里，掬起一捧水，把自己的脸颊浸润了。
那双手，纤细而修长，就这样接着把那漂着玫瑰和茉莉花瓣的水，一捧捧轻
柔地淋上她瘦如刀削的肩。
手指抚过后颈的时候，霞儿稍稍蹙了蹙眉毛，然后就把手指肚按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