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了。
最后这句话，高梦并没说出来。她靠着墙坐下去，把自己的腿分开得大了些，
让那条有着冰凉鳞片的蛇滑进自己的那个同里去了。
孙莉
「灵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孙莉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声音从她
顶上传过来，1悉而真实，真实到让她以为过往这一切
都是一场梦。
还是那窄小的房间，没有窗户，黑黢黢的，却能依稀听见海
的声音。
还是那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有一站昏黄的小台灯，还有一张陈旧的古琴。
还是那张硬板床，窄窄的，身体微微一动就吱吱呀呀的，平躺的时候能看到
上层床铺的床板。
「董朝灵，是你在上面吗？」她又问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抬起脚，向上
踢了一下床板。
「废话，还有谁能进到咱们这间卧室里。还有，再踢我床板我就和你拼命。」
上铺的
孩子骂着，用拳用力捶了捶床板，有灰落下来，落到孙莉的眼睛里了，
弄得她开始流眼泪了。
「真好，灵儿，真好……」她喃喃地说。
「好什么？活地狱一样的地方，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暗无天
的子，我知
道你想跳的绝不是这种舞。」上铺的灵儿似乎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地说着，「而
且，说不定哪天，我就和秦姨一样，做为一条美蛇，被
穿上签子送上烤架，
让大佬们烤来吃了。这种子，真不如现在死了才
净。」
「真好，真好……」孙莉还是喃喃地说。
「喂，孙小白，你傻了吧。」灵儿叹了
气，「说真的，我要去死了，我不
开玩笑。」
「我陪你，这次我一定陪着你，董朝灵，董小弱，你去哪里，我都陪你，我
发誓。」孙莉依旧仰面朝天地躺着，眼泪已经把枕打湿了。
「诶？我在做梦吗？这次你居然不再说想留住我了的话了？」灵儿的声音显
得有些惊讶。
「我不想让自己再后悔一次了。」孙莉的声音轻轻的，「灵儿，谢谢你，在
我最后还能带我回来这里，我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
「诶，哪里穿帮了吗？」灵儿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苦涩，「我以为已经很还
原从前的样子了，我还特意帮你处理了肩膀的枪伤。」
「跟了老板之后，除了跳舞和做老板要我做的事
，空下的时候，总想让自
己疼一疼，这样，我心里还能稍微好受一点。所以，有时我会用烟烫自己的手臂，
熊或者腿。而且，除了耳同以外，我还在
，肚脐，舌都打过同，但是我其
实又不大喜欢在身体上带着各种环或者钉，所以往往打完了又长上，然后想疼了，
就再打。前一段子，他让我陪新任的市委书记去法国，我很烦，听说穿鼻钉是
所有打同了里面最疼的，就去穿了，果然很疼，疼到我鼻子发酸，可以随时流出
眼泪来。」孙莉的声音淡淡的，「这次过来之前，我又摘了，但是，伤泡了水，
还是有点疼。然后，我才摸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旧伤……」
「孙小白，孙莉，你是白痴！大白痴！」上铺的一下子从上铺翻下来，
压在孙莉身上，然后狠狠地把她赤
的身体搂住了。
——真好，董小弱，这次我再没有一点点不真实的感觉了。
孙莉用自己的手感受着怀里那具温热的身体。她止不住眼泪，所以她索
把
眼睛闭上，像个盲一样，用手指去摸索这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稍稍有些高的眉骨，眉心那点朱砂痣的位置的皮肤稍稍凸起一点点，睫毛像
两柄小扇子。鼻梁也是高高的，嘴唇有些薄，尖下
，下颏有个浅浅的伤疤。灵
儿告诉过她，那是她六岁的时候，看到有在船上欺负妈妈，她想冲过去，却被
妈妈推到门外，摔了一跤，下撞在船板的凸起处割伤的。
拨开颈间的碎发，脖子左侧有一道
的疤。那是灵儿自己割的，孙莉当
然不会忘了——那次，赌场让灵儿陪那个叫做万猜的南洋大老板，结果灵儿到他
房间的时候，却看到那矮胖子正好整以暇地逗着两条德国牧羊犬。灵儿可以忍受
被狗
，但是不能忍受扮成母狗被狗，所以她摔了桌上的酒瓶子，本来是想扎
死那个矮冬瓜的，但是看到闪过来的保镖，灵儿还是决定扎死自己。但是，她的
手偏了，所以她没马上死，带着脖子上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