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熊罩的钩子，
房鲜活地跳出来，不大，两个蓓蕾是
鲜
的
红色，紧张地突兀着——她更喜欢章萍的熊，高挺而骄傲，喜欢把脸贴
在她的房上摩索，婴儿般地去吮吸她总是硬梆梆竖起来的咖啡色
。
今天，她在高梦死的时候去亲她的熊，原本是想做她妹妹一次，让她走得从
容些。但是高梦的熊和章萍的熊太像了，所以她动
了，甚至几乎把高梦的
咬下来了。
从前她们做
时，章萍和她说过，在死的时候会自己吃掉一个再给她留
一个，她以为那是她俩的调，但是章萍真的这么做了。所以，在高梦身边时，
她想到了那颗煮1的的味道，然后她不可控制地高
了。
那时她把一支手
进牛仔裤里面偷偷自渎了，她相信没
注意到，或者注意
到了也无所谓。
——萍萍，咱们已经在一起了，今天晚上之后，我们会融合得更紧密些的。
她想着，用赤脚踩着池边的软泥和卵石，一步步走下水去。
这个小池塘不
，水很清也很冷。谢一岚开始轻轻地哆嗦，有点苍白的皮肤
起了一小层
皮疙瘩。但是她没停步，继续往里一步步慢慢地走，直到水面没过
了她的膝盖才停下。
然后她弯下腰，在池塘里坐下去，只把自己的露在水面上。
过了一会儿，身体似乎对水的温度适应了些，谢一岚知道这是冷水刺激毛细
血管，加速血
循环后的正常反应。
总之她觉得她从来没有洗过这么舒服的澡，她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从中学时解剖过活体的蟾蜍和兔子时开始，谢一岚就总是会反复地，用力地
洗手和洗澡了。每次手术之后，她洗一次手要洗十分钟，每次直播之后还有和章
萍上床之前，她洗一个澡甚至可以洗一个多小时——反反复复地打泡沫，用力地
搓，搓到皮肤发疼，发红，甚至
掉，她还是觉得自己不
净。
但是今天不一样，她没有搓洗，只是这样浸在池水里就觉得很舒服也很净，
于是她在水里把一支手伸到两腿间，另一只手放房上，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
体。
陪章萍在听雨榭的泳池游泳时，她也这样被章萍这样摸过，但是在公共场合，
她没有过。不管是被章萍抚，还是自渎，都没有过。
她不敢，也害羞，虽然她可以面对镜每周被男三次。
或许是因为冷，或许是因为兴奋，总之，这次谢一岚很快就高了——很突
然也很激烈，她几乎支撑不住躺倒在水里。
坐起来的时候，她又咧开嘴笑了。
「萍萍，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皮囊了。」她说，捧了把水拍了拍绯红的脸，然
后起身，先把腿上和
上沾着的污泥洗掉，然后走上岸坐在
地上，用潭水把
自己的两只纤细的脚也细净了。
——三个小黑，动物园里遭祸殃；狗熊突然从天降，三个只剩两……这里
林子里究竟有些什么？熊？老虎？狼？还是那条大黑狗？……萍萍，接下来我能
做的只有等待了，是吗？
谢一岚想着，就这么在地上平躺下来，合上眼睛。
风开始把她的皮肤吹了。可是除了青上的甲虫，没再有别的动物来过了。
她似乎有些倦，似乎是慢慢睡着了，但是眼前却渐渐浮起一个画面——一个
色皮肤的男光了衣服，走到老虎跟前，但老虎不吃他，于是他拿起了尖锐的
木——她想起来，那是她和章萍在敦煌看过的那副舍身饲虎的壁画[69].
「……至于虎所，投身虎前。饿虎
噤，不能得食。尔时太子，自取利木，
刺身出血。虎得舐之，其乃开，即啖身
[70]……嗯，应该这样才对……而且，
这样和萍萍走的时候样子差不多……」她想，「而且，我还该做一些别的事的，
嗯。自己做的罪孽，无论什么理由，总要自己承担的。」
想着，她起身，就这么赤
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轻轻祈
祷。
好半晌，她睁开了眼睛，在包里把手机摸出来，想登陆到怡红快绿的直播网
页。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山里没有信号，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她索
释然，调出了手机的录像，打开了照明，把手机架在自己那双白球鞋上，然后倒
退了几步，对着镜，再次跪下去，把自己的坐倒腿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