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
生的终极目标。你不是也一样吗？」红
蝶感觉曲凡那只有力的手揉在自己的
顶，她知道自己的发被揉
了。她记起
来，从前曲凡就喜欢这么揉她的发。于是，她把脸靠过去，贴在曲凡高耸的熊
上了。
这让她忽然觉得很温暖，也很舒服。
「颠当姐，知道吗？我做梦都想这样靠到妈妈怀里。」她喃喃地说，「等我
变成蝴蝶，就能找到她了。」
「师姐的熊也不小，不过比我还是小多了。」曲凡把红蝶的搂住了，「我
没和她
过手，不过，我想，她看到你之后，再看到我，会来打我的，而我打不
过她。」
「我会告诉她这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选择。」红蝶把鼻子往曲凡的
沟中
间拱了拱，觉得她身上那
1悉的味道很好闻，「而且我终于找到她了，知道吗？
其实我自己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各种原因，甚至，还害死了很多……就和
爸爸一样，我们都被诅咒过了。」她说着，轻轻哽咽了下，才继续，「所以，我
知道，只有她能帮我。」
「为啥不觉得是师姐不让你这么做？」
「她要是知道这所有的事
，就应该不会生我气了，那个男——那个她一
直
着的，让她为了他杀掉了自己父亲，和最好的姊妹反目，最后又为他死掉的
那个男——在他
儿还是幼儿园里的一条小毛毛虫的时候，就教她做要
诚实，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欠了家的帐要还，自己做的事自己要负责任。
现在，这条小小的毛毛虫长大了，终于快要变成蝴蝶了，而她也会按照爸爸
教她的这样去做，承担起自己该承担的，甚至，帮他们也多承担一点。」红蝶的
声音很平静，只是，她的眼圈儿红了，然后吸了吸鼻子，「或许，没有我，妈妈
就不会死，他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曲凡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
气。
红蝶感到她的手轻轻在自己背上拍了拍——她很喜欢这样靠在曲凡熊的感
觉，毕竟，她是妈妈的小师妹，也是他爸爸的，所以，她总是能在这个大姐
姐身上找到一点妈妈的感觉。
她走了好久，但是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颠当姐，是不是觉得我变了，不再是你记忆里那个简单的小丫了？」半
晌，红蝶轻轻地说，「刚才我在你隔壁，听见你叫了，我想你也听见我叫了。」
「嗯，你好像变了，但其实也没变，」曲凡笑起来，「你从小就不是个安分
的，否则你也不会为了
处让你那个好朋友帮你在年龄上说谎。」
「你知道？」红蝶抬起眼睛，看到曲凡眯起来的，猫一样的笑脸，「我还以
为那是我和章萍的秘密。」
「拜托，Iwsyourbodygurd.」她说，「那次，我听着你的叫床声在门
外手
来着……听说，刚才你让那些男排队
你？」
「嗯，能
的地方都被了，今天晚上我想要，特别特别想要。」红蝶苦笑，
手指勾起来，上面挑了五个结在一起的避孕套，前端的小气泡里，是各色不同的
白浊
体。
「想不到你也用套套了，我记得你都是不用的。」
「毕竟他们是我找来泄欲的……其实从前我是用避孕药的，美国的色业很
发达，所有演员都有定期体检。」红蝶说着，随意地把那那堆避孕套扔到垃圾箱
里了，她想了想，忽然想看曲凡的反映，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不过，回来之
前，我去做了一次特殊的志愿者，你知道，没多少愿意和HIV患者不用套套
做的。至于回来以后的那些，怡红快绿上有提示过风险了。」
「小蝶，为什么？」看到曲凡皱起眉毛问话的样子，红蝶忽然有点恶作剧成
功的得意。
「因为我好两件事呀，第一，这样感染的概率到底有多大，不过昨天晚上
我忽然想献血，于是去临时去做了体检，所以才知道自己没中奖。」
「你这小丫吓死我了。」曲凡出了气，「嘛这么糟蹋自己。」
「我活该的，而且我还有第二件好的事，因为这个，我做了双重准备，
在美国，我的一些朋友送了我一个
塞，堵里面存了一些确认有病毒的血，
而塞本体上也有特殊处理过的活
艾滋病毒，用特殊材料封着，如果揭开了，
塞进去，就百分之百可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