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直肠感染……」红蝶笑嘻嘻地说着，而曲凡已经把
手掌高高举起来，仿佛马上就要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但是，这
终究把手放下了。
「曲凡姐，刚才我蛮期待能尝到你的五指山的。」红蝶朝曲凡吐了吐舌
。
「算了，也没用。」曲凡苦笑，「告诉我你的第二个好吧。」
「第二，我很好，他看见我尸体时，会不会想要我，然后被我的尸体传染。
不过，好归好，我也只能做好自己这方面的准备，除非有好朋友告诉我，我
不会知道第二件事
的答案的。」红蝶说着，忽然咯咯地笑起来了。
她的眼泪也随着流出来了，这让她的妆花得更厉害了，但是她没去擦。
「原来，每只蝎子决定一件事的时候都会这么决绝，我知道的这几只都是，
真他妈的可怕。」曲凡愣了愣，骂了一句，忽然把眉毛展开，笑了。然后，她按
住了红蝶的，开始用湿巾擦她的脸，「知道吗？这是我今天被你打败的第二次，
第一次是今天我只用了两个半套套，只是你的百分之五十。」
红蝶感觉自己的脸被曲凡擦得有些疼，但是她忽然很想笑。当然，她还在哭。
「为什么？难道是你动作太激烈把第三个套套弄
了？」她在湿巾下面含含
糊糊地问着。
「大小姐，我可没你这么多追求者，我们两个才只有一个男，所以我
把后面半次让给我新认识的白雪公主了。」
「你的白雪公主？」红蝶有点好了，毕竟，白雪公主这个名字，对她的意
义很不同。
「那个带着近视镜的白美儿摄影师，还喂了她一
苹果。」曲凡笑起来，
现在她已经把红蝶脸上所有的妆都粗
地抹掉了，「怎么，想起你那个高加索血
统的白雪公主了？」
「嗯，」红蝶点点，「那是我很难忘的一件事，那时，我以为我差点就
成功了。对了，忘了说，那次之前我已经做过志愿者了，可惜没个
用。」
「就算那时候你感染了，那些富豪也没给你看到结果的机会，据说那次出动
了很多杀手，包括那个仅次于蜘蛛的斋藤敬二，但是，在那件事之后，斋藤也
挂了。」曲凡苦笑，「不过，如果那次你成功的变成了一盘菜，我就再也见不到
你了。」
「死颠当，见不到我你也只能怪你自己。」红蝶抽了抽鼻子，刚才流出的这
些眼泪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我出院之后才知道你走了，就那么一下子消
失，连个招呼都不打。而且，一走就走这么久。」
「因为那天我知道了，那个男已经不是我要替世界守护的了。我有我的
原则，当时的况，我也只能这样，我答应过师姐不伤害她，又没做完师傅
待
我的事，而且，我也不想他找到我——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曲凡甩了甩长长
的发，把手按到了那只红蝴蝶上，抚摸那个有些凹凸不平的伤，「只是想不
到，我最后伤的是你……那个平安夜的事，你们几个都以为有我一份，对吧？」
「也不是，」红蝶苦笑——回忆起这段事对她来讲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但是，她实在不想放弃和这个说话的一点点机会，「不是我们，这想的
只有冰冰一个，你知道那大傻牛一直把你当偶像的。」
「嗯，其实她很对我脾气的。」曲凡耸了耸肩，那对硕大的
房随着颠了两
颠，「我让她失望了，所以她恨死我了吧？」
「冰冰的牛脾气你知道，」红蝶的眼帘垂下来，有些黯然，「小北告诉我，
我养伤的
子里，冰冰每天在靶场疯了一样的练习，而且我们谁也想不到，我决
定出国的时候，她会抛下小北和我一起去。」
「原来她是去找我的，而你也是为了她才求我回来的……」曲凡吐了长气，
信手抽了支烟出来，自顾自地点上，「我猜，她想亲手杀了我，那么也好，这次
回来，也算是能给她一个待了。」
「我要抽你这支，你再自己点，」红蝶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她还是把那只曲凡衔过的烟抢过来狠狠地抽了一——很呛，烧得肺很疼，蓝
灰色的烟让她觉得曲凡的脸都模糊了，「我，冰冰，还有你，咱们都在找某个，
现在，我要找的找到了，冰冰要找的回来了，那你要找的呢？」
「她死了，死得很傻
，满不值得的。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