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二）

覆，那儿陷在一圈之中，足有茶盅般大小，区区一袭衣角哪里能掩得住，反倒被孔中淌出的白浆血弄得污湿不堪。

毛大却早是脱得光，他几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新思行房，此刻欲念稍稍一动，卵子登时挺得铁硬，一颗紫红卵肿胀不堪，哇粘涎不断，还未巷，马眼中便已冒出了数滴清亮阳津。金氏紧闭双眸，躺在炕上，只将两条白玉腿微微分开，却是一动不动，如挺尸一般。毛大从未当着外与娘亲行这伦媾的勾当，新中竟也有些难堪，但只一刻，这些许愧意便被他腹下那真阳欲火烧得连灰也不剩丝毫。这厮执着根铁杵般的卵儿，将香瓜般个卵抵在金氏门磨蹭许久，待水涂遍卵，方才道：“娘，俺这便要进来了。”

金氏声若蚊萤，轻轻的嗯了一声，毛大便将腰一挺，啊得一声，卵却已进了中，他稍不间歇，直挺挺便将卵子往里顶去，待触到了肥，便将卵独角戳在肥中，也不宫而，就这般放在她中，不抽不送，慢慢度阳气。

赛金锁晓得金氏心中定是难堪，只捧着碗参茶坐在一旁喂她，巧舌如簧，扯着金氏尽谈些街坊趣闻，或是红丝绣，只当平闲聊一般。金氏中一时犹不得清爽，间或有些水污血自卵间隙冒出，那丫菊香早备好了滚热的湿巾，不时与她揩拭净。过得个把时辰，金氏只觉中火热，腹内一暖意，身上竟出了不少细汗。赛金锁取过块热巾，与她轻轻拭去颈之中的汗水，浅笑道：“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时感觉如何？”

金氏羞道：“确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略有些痒。”赛金锁见毛大木木脑，一幅呆楞模样儿，轻笑嗔道：“好个不晓事的呆子，还不轻轻动动啊。”毛大方才得悟，慌忙与娘亲轻抽慢送起来。金氏毕竟虚体弱，经不得再泄，只稍稍弄了三四百抽，便不堪伐笞。赛金锁见她不堪受用，忙叫毛大抽出卵儿，且打打手铳，至将丢时，再放金氏中，与她灌输阳。不料却叫金氏扯住手儿，说了一番话。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俩这番心意，这些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底，非木，岂能无，我只是个家，却也不知甚幺大道理，后在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一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却仍是以婆媳相待。苦了这些子，今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手儿笑道：“好妹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根滚热的卵儿通进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跳，眼见着要丢，便让他抽出卵子，送金氏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卵抵在娘亲肥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了半个卵，他卵吃那箍儿一收，索放开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出十数滚烫浓，尽数灌胞宫之中。

金氏吃这许多滚热阳，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又如水泻一般，从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这些东西，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每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水泄金氏胞宫之中，与她养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说话都是和言细语，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更是尽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起初这金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却也放开了心思，三脱得光，搂在一处，摸抠，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消受得住，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来挨这枪。

金氏徐氏二，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第之上二更是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益亲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