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二）

二平里有说有笑，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毛大虽是喜笑颜开，好一幅快活模样，心中却时时筹划着寻那牛贽报仇。他见娘亲身子已然好转，便谋划起具体事宜。好在那牛贽住在钱府之中，却是明州府尽皆知之处，根本无须刻意探听。

话说那牛贽兄弟姊妹甚众，舅父钱标却无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钱府，当亲儿养着。那钱标身为堂堂一个州府的总捕，公务颇为繁忙，他又是个热衷钻营的儿，终在外筵席不断，极少待在家中。这倒还罢了，自他下体遭了重创，虽得治愈，却得了个难言之隐。他平亦可行房，但却是举而不坚，半软不硬个模样儿，且作不得久战，只数十抽便奈不住要泄。他那水亦是极稀薄的，直如城东门外那几个粥棚，每逢旬施的稀粥一般，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见底。

这钱大捕原本好生一根粗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颇为可观，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他那夫叉着腿儿，拍开缝请他巷时，小和尚却不争气，垂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急煞。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带塞，直弄得一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夫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抽上四五十抽，便一败涂地，关不守。

他那夫说也委屈，掰着门盼了这许久，孔吃足了冷风，弄得膣道冰凉，到得后来虽是尝到些味，却还未咂出些味道，他便败下阵去，哪得有张好脸对他。久之这钱标对房事便淡了兴致，将一腔心思放在官场钻营之上，欺上瞒下，勾连黑道中，收受孝敬，倒也是进斗金，家产益丰厚。

钱标那夫唤作孙氏，生得极白净张面皮儿，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身子胖大，一身肥，熊一对胖堪有笆斗般大，腰下两爿肥好似山一座。她正值狼虎之年，身子又是健壮，按道理说每少说也要做上一两次生活，便是五六次亦不嫌多的，如今却常年守着个空闺，真真是苦不堪言。这孙氏最喜每坐在房中看春画儿，时常抚着自己那张油腻腻，肥鼓鼓的紫黑牝门，抠弄不止，聊解郁积之苦，心中只是悲叹不已：“嘴嘴！何方能与你饱餐一顿。”

这孙氏有两个贴身丫，一个叫莲心，另一个叫葵瓣，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倒也白净，这两个丫虽小小年纪，却是早就通了事。那莲心央府中的妈子去购了几根粗细不等的角先生，有时夜间服侍主母睡了，两个小儿便在外厢，搂在一处先磨会镜儿，待得了趣，挤出些水儿，再取出个双的事，吐些唾沫抹在卵上，一塞在一张无毛细牝里，两只白生生的对在一处，来回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逮个正着。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了。”她眼儿撇见二牝门，只见那根物事颇为可观，将二绷得紧紧，便扯出细观。那事做工倒也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当真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胀胀一张紫黑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裤湿得透。

笑道：“你这两个小骚蹄子，我每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却背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只是吃吃得笑，却也不敢违抗。拿着那事，快步回到床上，也不及将上二的水拭去，便抵在自家，将唇皮迫开，直直往里送去，重重顶到肥处，却是啊的轻叫一声，险险喘不过气来，她只觉中涨得满满，无比饱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便使去购了十数根各式角先生。她积了经年的火，一时哪得泄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便眉花眼笑，挑细选上一根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高高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眼儿，叫那两个丫执着事，与她卖力抽送门，丝毫不得停歇的。往往她二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尤不得够，定要到二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根事在门之中，将根上的带子系在腰间，非这般便不得眠。

但时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府中养着，孙氏便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只当宠着溺着，任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跟随，坐在厢房中，裆中夹着根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这孙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