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在忍不住才问出声。

“昨儿…走的后门？”

韩俊明不想问，可眼前的狼藉，将昨夜的战况公开在他面前。

小裤上满是淌出的水，菊门周红得鲜艳，还微微地向外肿着。

“也没清洗？”

流萤点点，随即目光燃起了星火。

韩俊明什么都不知道，昨夜并不是他！

这个骗子！

流萤问道，“不洗就不洗，又能怎地？”

她的声音近乎雀跃，韩俊明叹气，迈下床进了里间。

流萤刚要起身，就听他嚷道，“趴好！别动！”

流萤撇撇嘴，并没有按他说的，却也没敢随意动，只歪着身子竖起耳朵听动静。

不一会儿，韩俊明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盆边搭着毛巾。

“撅起来。”

他将盆放在床，见她满脸疑惑，才解释到，“你那儿肿得厉害，得清洗净，否则三五天都消不下去。”

流萤将信将疑，韩俊明不待她反应，直接将她按在床上，热毛巾径直敷了上去。

“呀！你…”

这毛巾着实舒服，流萤的背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撅高点儿，里擦不到。”

韩俊明将毛巾对迭，轻柔地擦拭，几下过去，流萤确认他应该只是帮自己清洗，才放松了警惕，蜷起腿，让缝更打开些。

韩俊明再将毛巾洗净拧了水去擦，擦得净，可里总有水淌出来，韩俊明啧一声骂道。

“老狐狸到底有什么好，他倒是爽利，你该跑肚拉稀。”

流萤才明白原来方才那腹痛是因为这个…

“还能这样…”

她感叹一句，韩俊明倒不高兴起来，一把拉开床抽屉。

“准备了这么多，就是不用，他爽了，拍拍走，烂摊子留给旁收拾，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在韩俊明眼里，韩正卿是连自己一根脚趾都比不上的，老，丑，古板，且缺乏常识。

流萤不答，她没奢望韩俊明能懂她的心思，只淡淡说道，“他有他的好，与你无关。”

看着眼前这像只小鸭子一样蜷伏在那儿，韩俊明叹气，“掰开。”

言罢，流萤警觉地回过，韩俊明解释道，“你肠道里满是，一天半天也流不净，需得抠出来，或者你就这样一直趴着，别的什么都不要做了。”

这怎么行，铺子才开张，流萤还要去店里呢。

她咬咬唇，小手向后探去，儿翘得高了些，脸贴着床褥，她抱住自己的瓣，向两侧拉开，韩俊明指尖涂了油膏，缓缓地挤进红肿的。

指尖在身子里搅动，时不时蹭过敏感的软，流萤的身子为之一跳。

她尽可能不做出任何反应，以免让眼下的事蒙上欲的色彩。

韩俊明却是没有在意这件事，他反复地抠挖，将毛巾垫在她的下面，每每淌出，便滴在毛巾上。

流萤的肠道异常柔软，韩俊明轻轻按压，确认里面实是水肿，且肿得厉害。

“老狐狸！没个节制！”

他想骂，却也不能骂得太难听。

她的身子微微地抖着，韩俊明瞧了一眼说道，“想泄便泄。”

流萤羞得无地自容，却反驳不出什么，只偏过去继续忍耐。

韩俊明也不催促，指保持着规律的搔刮，待她受不住了就退出来，将指洗净，在她泄了力气即将瘫倒之际，再回去继续动作。

流萤被他弄得痒得不行，却是不想承认自己得了舒服，想要泄身子。

韩俊明冷眼瞧她，手底下按着她的媚加快了律动。

儿淌出了水儿，滴滴答答地流，后又红又肿地含着他的指，黏腻，随着节奏噗呲噗呲地响。

拇指搭上珠儿，左右拨弄，流萤再是忍不住，小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身子一缩一缩地泄出蜜水。

韩俊明不禁感慨，“小娘这身子，还真是…敏感。”

他回避了她不喜欢的说法，可流萤也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她将脸转到对侧，隐忍地喘着气。

流萤不理他，韩俊明便用力扣住早已硬挺的豆，几根手指捏住她的抖了起来。

“呀！你放手！呀！啊…”

流萤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拳攥紧向后锤他。

韩俊明不为所动，按着她身子，加大了抖弄的力道，流萤才泄了一波，就着余韵，又飞上另一个高峰。

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抽搐，整个向前逃去，双腿舒展不再蜷着，可也将他的手夹得更紧。

韩俊明没有就此收手，反倒抬着她的飞快地揉搓，浆飞溅，开了闸一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