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流萤哭着颤抖，拼命咬紧嘴唇，涨红了脸不肯发出声音。

“啧。”

韩俊明发了狠，非要她叫出来不可，那种蜜糖一样的嗓音，不能只属于韩正卿。

“老三。”

韩正卿的声音突然响起，流萤吓得一个激灵，儿骤然收紧，却是弓着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

韩俊明收敛目光，吸一气，回过来，“里基本都净了，大哥不必谢我。”

他将指转了转，故意抠出黏腻的响声，弄得流萤大喘息，才满意地撤回来，在水盆里将手洗净。

流萤臊得要命，全然不敢动弹，然而后一凉，她再怎样装死也逃不过身子自然的反应，她明显的颤抖，韩正卿定然瞧得清楚，流萤委屈得掉眼泪，却也只是咬着唇哽咽。

韩俊明不疾不徐地给她涂药，故意将那儿拨开再松手，自然回缩，羞答答地闭紧。

“后不会受孕，却也得用肾衣，她没什么经验，身子受不住，容易腹泻。”

说罢，他抬手再她瓣上响亮地一拍，“问题不大，养上两，消了肿就好了。”

面上笑着，眼中却是冰冷的寒意。

“嗯。”

韩正卿简短应声，走过来坐在流萤身边。她形容狼狈，衣衫凌，小裤挂在膝弯，儿光溜溜地，腿间一片泥泞。

韩俊明也不回地走出去，方一出门目光就冷下去。

这些天流萤渐渐习惯了他的亲近，越发不拒绝与他接触，可韩正卿才回来一夜，况全都变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房间里，韩正卿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包在自己的掌心。

流萤将脸埋进床褥，羞红的耳尖随着抽泣微动。

她被韩俊明抠泄了身子，还让韩正卿瞧了满眼，虽说她知道韩正卿或许并不介意，可一想到自己那狼狈的场景，她还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正卿沉默片刻，俯下身在她后颈亲了亲，“洗洗脸，下楼去吃些东西，等下去你铺子里瞧瞧。”

流萤眨着眼睛，韩正卿没有同她聊这件事，她心里松了一气，同时又涌起一丝异样。

“正卿你…”

“嗯？”

“你不醋的吗…就是…”

流萤憋不住话，这些天，骨子里的男尊卑始终折磨着她的心脏。韩宏义在她心里总是占着一定的份量，韩正卿主动接纳了韩宏义，可韩俊明纠缠她，韩正卿似乎也照单全收。

这事知道归知道，挑明了可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她自认是着韩正卿的，也知道他心只有她一个，感上她能回报对等的感，可身子触到其他少爷，还是会痒得难以自控。

她…当真是个吧…

韩正卿平静地瞧着她，抬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你只管自己喜不喜欢，不必问我。”

“我…”

泪珠掉下来，流萤哭得像个孩子。

大手抚上她的发顶，韩正卿悠悠说道，“小时候逛庙会，瞧哪个都稀罕，直想统统搬回家里，可父亲只许我挑一件，其余的均要舍弃。”

韩正卿难得同她说起过往，流萤听得迷，追问道，“是让你…下回再挑其他的？”

韩正卿微微摇，答道，“父亲说的舍弃，是永远的舍弃，他不在意那些物件，只想教我领悟生重要的课程。”

流萤心里一疼，起身抱住韩正卿，连节都不快乐的童年，他到底是怎样度过的。

“正卿，对不起，我…我…”

流萤忽然明白了些，这一切都是韩正卿给她的功课，有些东西注定只能终生舍弃。

她自知舍不下韩宏义，先前她舍弃过，却在知道大太太的死讯之后反了悔，现下她更是不能抛弃他独身一。韩俊明还好说，可她还有心远呢…

流萤心里左右掂量的时候，韩正卿搂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着。

“那时候我就想，有朝一，我当家立户，便再不舍弃任何想要的东西。”

流萤眨着眼睛，像是没听懂，她直起身子问道，“所以你不是…你希望我…”

韩正卿搂着她，语气一如既往，“我希望你一生无虞，这世道的乐事本就不多，及时行乐未尝不是一种活法，韩家看似丁兴旺，实则四分五裂，若你是家中的联结，也是个好事。”

流萤滞了片刻，抱着他吻上去。

他黯世道艰难，却为她撑起一片晴空，韩正卿内心的柔软只有她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韩正卿很是清楚，若不是他费尽心思，流萤最初舍弃的会是他韩正卿，她喜欢老二这么多年，断不会因为一条围巾抹杀多年的暗恋。

况且，他没有自信能平安到老，时事动，战事已经打到了北平，老二这时候去换防，算不上一个好的信号。

韩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