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奴记（02）

从缝穿过小，外面是一层薄透的纱裙。九十余名少们在庭院里或站或跪，都盼着今晚能被选中。

夏庭延走进来时一众宫狗们已依序跪好行了礼，夏庭延今天早朝处理了几个贪官污吏，心里有火，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摆好的龙椅，挥了挥手。宫狗们便八个一组，站起来扭着身段在夏庭延面前展示今天穿的衣服。

夏庭延挥散了几组无趣至极的，看到一张英气的小脸穿着色的新式裙子，是得过宠的姜狗。夏庭延只觉得姜狗颇似今天在庭上被杖毙的户部副使，又想起来司狗房的档案里写过姜狗便是户部副使从前留下的家生子。想到她今天丧父，自己未曾得知，心里涌起一柔，边唤了姜狗过来垫脚。久未被召幸，姜狗连忙出列，恭恭敬敬地正对皇上跪好，翘起请皇上把脚搁在贱上歇歇。

夏庭延漫不经心踢了几脚，觉得柔软有余，弹润不足，心里便有些扫兴。又看了几组，挑了一个在床上叫得好听的雀狗，又挑了个不耐打的，拍两下便要肿起老高的狗42，决计一会儿将她们并排着打，一个叫声婉转，一个哭声连绵，一定好听。

待最后一组宫狗也退下，没被选中的排着队进了训诫房受刑，五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穿着一色的衣服跪在夏庭延面前。夏庭延认出了早上不专心的苏羽柔，又看到她同旁边一个笑得甜甜的童狗跪得极近，心里猜她们俩或许在童狗房呆出来了，心下冷笑，叫其他三个童狗回去等来，只将她们带回了侍寝殿。

夏庭延数了数脚下的，连着新来的童狗共有五，夏庭延戏嚯道：「我可用不着五个伺候，你们各说一样自己的长处，说的不好的那个便去训诫房跟他们一起吧。

「苏羽柔眼看着就能伺候皇上，决心不能在这个紧要关输了，只听姜狗先开说道：「姜狗垫脚最好了，皇上上次还夸我暖和呢。」

雀狗忙道：「狗近学了新的曲子，皇上今儿个心里不痛快，让狗给您唱曲儿解闷吧。」

狗42羞羞答答：「狗知道自己身子贱不耐打，不能叫皇上尽兴，找嬷嬷要了汤药，骚子已经会流了，皇上可要尝尝？」说着解了肚兜，竟真的挤出几滴来。

苏羽柔正要开，被狗三十一抢白道：「狗虽然不如十六姐姐一样在勾栏瓦舍里呆过，知道怎么伺候男，跳舞却最好了，腰肢儿软，皇上想怎么折狗都行的。」

苏羽柔听了瞠目结舌，她自觉与三十一素并不相识，不曾想她竟拿出家生子的身份压她一，一时笨嘴拙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满脑子都是「知道怎么伺候男」。

三十一说她会伺候，她便伺候给她看。

苏羽柔几步膝行到夏庭延面前，中念着：「狗伺候皇上脱靴」，一双手已经将夏庭延的鞋袜褪下。她跪得极低，把夏庭延的脚抱在怀里，想着皇上这双脚有些冷，便将左脚塞进胸前波涛中埋着给他暖脚，另一只手托着脚心，从脚趾开始舔舐，不一时便将一只大脚放进了嘴里。

苏羽柔动地浅吟出声，被夏庭延一脚踩到地上，她躺倒后将整只大脚放在脸上，夏庭延微微用力，她便用舌梭巡着脚底每一寸皮肤，将一双龙足含得紧紧的，轻软唇瓣不时虔诚地亲吻脚面。

夏庭延被伺候得舒坦，一只脚在美胸前踩出波，另一只脚趾直塞到美喉咙处作。从来只有宫狗犯了错才被他罚作暖脚盆，这童狗竟把这当作讨好他的手段，不知道玩起来又是何等乐趣。

夏庭延懒得处理三十一，只叫拿绳子绑了先送去训诫房好生责打，便叫今晚选出的四个宫狗伺候他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