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Sister

个高中生来说，已经是十多天的饭钱了。

华仔收钱后，满意地说：「那你慢慢玩，我不阻你们，玩完叫她自己家可

以了。」

我仍是担心的问：「真的可以吗？万一她告我怎麽办？」

华仔没好气说：「都说不会，不相信你可以自己问她，是她答应了我才带她

来的。」

「那…好吧…」这时候我的心可以用又欢喜，又害怕来形容吧？我对华

谈不上喜欢，也没什麽感，但正如华仔所说，这种 年纪可以跟生上床，谁会

理什麽感啊！

华仔独个离去，只馀华仍坐在我家客厅，没有跟他一起去，証明华仔没

有骗我，华是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一件货物。

「好怕啊，都在震的…」对一个连话也说不多的孩要跟她做，那心还

真是紧张，我战战兢兢来到自己家裡客厅，坐在孩对面不敢做声，华垂着

，大家都没有说话。这是知道孩名字后，首次这样近看着她的一次。3岁的

年纪谈不上很美，但总算漂亮，一直丝般的髮以刚好盖住额角的长度整齐排

列，略带红的脸颊月使明白孩子是一种从皮肤已经跟男孩不一样的生物。

校服裙下伸出的白晢小腿，更是我在学校裡从不敢低望向的禁忌部位。

『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不知道应该怎样跟这个孩子打开话题，正确来说

是不知道怎样跟任何孩子打开话题，两个傻呆呆的坐了一会，还是由她首先

发言：「我输了桥牌。」

简简单单五个字，道出了华要出卖处的原因，华仔这个身为兄长的可算

无良，输桥牌就要亲妹去卖了，不过作为顾客其实我也不需要理会这些，我只

要拿到自己付出的应得报便可以。

既然孩子也说了，我的胆子亦大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我…付了钱…」

华抬起，眼神有点可怕，我心一惊，慌忙把视线移开，不敢望她一眼。

两个又是无言了一段时间，华突然站起，背着我说：「我先去洗澡。」

洗澡！对，做之前是要洗乾淨，太好了，华仔没有耍我，我真的可以和他

的妹妹做。

做，是做啊，我是绝对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这麽早处，以我的格，大

慨3岁也不会找到朋友，本来以为很遥远的一件事，忽然便来到眼前，你说

生多奇妙呢，哈哈。不知道会是怎样滋味，好期待啊，听说第一次不会很顺利，

我一定要冷静，别让自己太兴奋，要顺利的，完美的完成这 生的第一次。

我是兴奋到不得了，不断 幻想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连有一个孩在自己

家洗澡的事也快忘掉，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髮尾滴着水的华冒出来向我问道

：「我…可以用哪裡毛巾？」

看到那赤裡着肩膀，我心勐跳，是孩子啊，是真正的孩子，现在就赤条

条地在我家，天哪，我可以相信这是真事吗？

「镜架下的柜子有新毛巾…妳可以随便用…」我是声线也打震，虽然说3岁

的小孩绝对不是我过往 幻想的类型，但谁也不会计较了，可以做，便是好！

「谢谢…」华答了一句，便再次把木门关起，我像面对完一件大事的鬆一

气，拜託，只是看看肩膀已经这样，待会怎样做啊？

看到只围着一条毛巾的华出来时，我是几乎要血管了。她自动自觉地独

个步我的房间，我也匆匆忙忙地熘着浴室冲洗一番，太紧张了，太兴奋了，太

激动了！这次的洗澡大概是了我自出娘胎而来的速度，期间老二一直硬过不行

，别心急，大哥现在给你吃大餐。

连身上的水也没抹乾，我便急不及待冲进睡房。华躺在我的睡床上，被子

盖到肩膀，我虽然胆小，看到这种形也知道要开动了，于是壮起胆爬到自己床

上，把被子拉开，裡面是仍包裹着浴巾的少身躯。

是是是真的生，就躺在我的床上，虽然才3岁，但胸部已经明显隆起来了

，把浴巾撑成两个小小的山丘，我嗅到一阵不知是沐浴还是生的体香，整个

魂魄都飘了不知去哪裡。虽然说是付钱买了，也不敢真的碰下去，两个就一

个跪着，一个躺着的静止了下来。

这时候我也是没穿衣服，只下身包着一条毛巾，两腿间早被老二撑成一个帐

篷，我想华一定也有看到，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