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Sister

什麽，只用那水灵灵的眼睛牢牢盯着我，眼

神很微妙，我想她一定是很不愿意跟我做的吧，一个不怎麽有感的邻居，一个

不怎麽认识的男孩。

但我真的没心理这种事，心裡就只有做做做，都放不下其他啦。虽然没有

成年，也知道收钱的便是了，那作为客的，还需要怎样客气啊？

「那…我来了…」我实在是再也等不及，咬紧牙关的说要开始。听了这话华

也认命的闭起眼睛，嘴唇得很紧，我的手向着浴巾的边沿滑起，想发动第一

次替孩子脱光的场面。

「呜…」但好像要阻止我的动作一样，闭着眼的华忽然发出咽呜一声，她

连眼皮都皱成一团，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表。我说到底是很胆小的，也没弄哭

过孩子，看到这个状况是不敢继续了，弱弱的问她：「是华仔妳的吗？」

华没有张眼，摇摇，倔强地说：「我输了桥牌。」

我有点同的说：「输了桥牌也不用卖身吧，而且他是妳哥，这样还算是兄

妹吗？」

我是笨死了，哪有食客会对给宰的羊说这种话，我好挑不挑，就挑这种时候

当个男子汉。华张眼看我一阵，随即再次闭起眼，说：「别提我哥，来吧。」

这句说话是把我的决心牢牢稳住了，既然孩子都没退缩，我还用担心什麽

，我说了一声「好吧」，再次伸手拉向浴巾的一角。可是又来了，那个认命受辱

的表，别把我看成那麽讨厌好吗？我也是第一次花钱买生，也是很紧张，心

灵是十分脆弱的好不好？

结果我是没做到了，原来色狼不是一练成的，原来要无视对手反应，也不

是思春期重视别眼光的 年纪可以做到的。明明只是掀走浴巾的一个动作，我是

怎样也下不了手，最讽刺的是我还在安慰自己，对方是未成年啦，做了的话要坐

牢啦，也许是仙跳啦，神圣的第一次要留下给喜欢的孩子啦，这全都是废话

，谁也知道我根本没想这麽多，只纯粹是胆小啦！

「不做吗？」

华表有点讶异，难得从没做过英雄的我，还可以装出一个酷样，说什麽

「我只是捉弄妳，一场隔离邻舍才不会做这种事」，我觉得自己真是虚伪死了，

明明老二都硬得像只木棍，还要扮作个好。花掉十多天的午饭钱，就是为了说

一些在孩面前显威风的说话，我的经济条件还没好到这个地步吧。

但我还是说了，虽然心是很痛了，除了钱还有那难得的机会，下一次这种机

会可能就是几 十年后了，亦也许以后都没机会和处了，如果我3岁才认识到

友，你认为会有把第一次留到3岁给我吗？

华的反应是十分奇怪，不过还是如笼子被打开的母一样，飞快地从跑到

浴室穿她的衣服。当她从床上跃起，浴巾下露出那一双光洁的腿时，我是后悔

到不得了，已经到的腿就这样放碟上去啊，还要是付了钱的。

在她到浴室穿衣时我也急忙从衣柜拿出内裤和外衣穿上，要知道当一个拯救

弱的大侠，下体一直翘着是很煞 风景。原来好和坏只相差一线，一分钟前

我还是嫖雏的犯罪分子，现在变了仗义放走被良为娼的良好市民。

虽然我其实很捶胸就是了。

到我到客厅时，家裡已经 一个没有，我发觉生原来都很现实，这种

况就是不感激流涕也至少说一声谢谢，她却连再见也没有便逃跑了。

宝贵的五佰圆买来的是一个教训，让我知道是一种怎样的生物。

晚上八点时，从外面溷完的华仔过来找我，当时我刚吃完晚饭。他把我推进

房，笑地问我他妹好不好，这种况没会说其实放走了一只，只有像个

男子汉吹嘘说原来做真是那麽爽，这种事一般不会有怀疑你，就像从没吃过

处的只要说好紧好窄，大抵都可以胡溷过去。

「那小叶你是毕业了，后跟哥儿一起去溷，吃更多的美。」华仔如是说

，我心想你是真才好。

不过老实讲那五佰块钱也不是全白花的，想起今天曾有一个生躺我床，这

晚我还是兴奋得打了两发手枪。

可能食髓知味，接着一天放学后华仔又拉着华来找我了，谁也不会做两次

呆子，我是铁定拒绝这种买卖，可是当华仔提出「我妹已经不是处，就收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