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2）

这一刻，我总算恍然了过来，眼前这个梁启斌，起码算是半个贵，只是他平时待我太友好了，才让我产生了错觉，错以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于是，我便道歉说：「对不起、斌少，我错了，你腚眼一点都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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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他一乐，嘻嘻笑道：「那让你亲一下吧，你肯亲，我就原谅你」「好吧」我答应了。

于是，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又扒下了裤子，朝我噘起了。

我打眼瞧去，那腚眼处，小片小片的皱褶繁多，像朵菊花，暗红色的菊花，色泽比周边暗沉了一些，却不难看，反而蛮好看的。

不过，就算这腚眼再好看，就算是伺候杨老爷的金贵名器，但毕竟也是拉屎的，我心内不禁冒出了一阵犹疑。

「还不亲？磨蹭啥呀？」梁启斌催促道。

我心内挣扎片刻，一咬牙，终于凑了上去。

可凑近时，不仅没有意料之中的屎臭味，反而嗅到了一丝丝幽香。

这丝丝缕缕的幽香，不同于他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是另一种更好闻的香气。

我不禁问道：「斌少，你腚眼的味咋这么好闻？」他有点不耐烦的说：「哎呀，你快亲喇，等下再告诉你」「哦」我咬咬牙，亲了上去，两片唇无缝接触了他腚眼处的菊花状皱褶。

感觉就像是亲一块而已，并无恶心之感。

亲完后，梁启斌直起身来，一边拉上了裤子，一边解释说，他的腚眼，每次拉完屎后，或每次侍奉杨老爷之前，都必须由专清理和养护。

不仅确保腚眼内外不会残留有粪便，还要弄得香香的。

而且，用的香膏是进洋货，价格可贵了。

那香膏可不是大路货，即使在西洋，也仅有少数贵族太太用得起而已。

不仅气味好闻，还有护肤的功效。

我暗暗吃惊，难怪他腚眼的味道那么好闻，色泽也好看，原来如此。

也是，杨老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富贵的大贵，他所享用的东西，自然是益求的好。

梁启斌笑眯眯道：「现在知道我腚眼有多金贵了吧？」我点点，赞同说：「嗯，知道了，你腚眼是比我嘴金贵多了」他得意道：「要不是把你当朋友，我才不会给你亲腚眼咧」「谢……谢……」我心里怪怪的，亲腚眼是好事么…………宝姨和梁启斌离开后。

我立即又劳碌了起来。

永远都有做不完的工夫。

但其实我们家就这么大，工夫就这么

多，我和黑仔两个，分工合作，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但柳嬷嬷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事也要找事做，就算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幸运。

宝姨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末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妈妈疼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挽回的话，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因为我太自私了。

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