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2）

讨厌自己如此自私，不懂得为妈妈的幸福着想。

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烂心思。

梁启斌就比我通透得多了，他曾经开玩笑似的说过，若是将来杨老爷死了，他就偷偷往宝姨房里塞俊俏小生，让宝姨晚晚都乐呵乐呵的。

我很是敬佩他一心一意为宝姨着想的心思，换了是我，我怕是做不到的。

唉，我太自私了。

「盖哥，你在想啥？」黑仔

把手扬在我眼前。

我回了，问道：「咋啦？」黑仔腼腆道：「我很多天没给少做凳子了……」我心中好笑，这黑仔真是太淳朴了，脑子里从没其它下流的想法，有的也只是做妈妈下的凳子。

而妈妈却是挺腹黑的，非要我开替黑仔说，她才会坐黑仔一会儿。

妈妈这样做，是想让黑仔养成依赖我的习惯，乖乖听我话。

妈妈太疼我了，让我多偷懒，工夫能推给黑仔就推给黑仔。

不过，我却觉得黑仔太可怜了，忍不下心要黑仔太过吃亏。

况且，我也害怕被柳嬷嬷发现我时时偷懒，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仍是正常的活，顶多是慢点，让黑仔多点。

我说：「黑仔，我明天会替你求少的，让她坐你」黑仔顿时喜形于色，「谢谢盖哥！」……过了一会后。

柳嬷嬷终于来到小厨房，叫我们为两位主子准备洗澡水。

于是，我和黑仔就赶紧动起来了。

先搬浴盆进堂屋的寝室里，然后用木桶提热水进去，灌满浴盆。

黑仔提凉水，我提热水。

同是灌进浴盆，调匀水温。

我们调洗澡水时，都尽量目不斜视，不敢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多瞧一眼。

拔步床是大型床具，四周围以帷幔，隐私很好——妈妈和弟弟就在里温存着。

即使我们在外面使劲瞧，也不可能瞧得见里的风光。

但我们仍是目不斜视的。

我是不忍看，怕心酸。

黑仔是不敢看，怕被打。

黑仔初来时，憨憨的，非常好那拔步床内的风光，又不懂避嫌，一个劲的往那边瞧，甚至掀开了帷幔去看。

然后，他就被柳嬷嬷打了。

打得那一个凄惨啊，要不是念在他是傻子不懂事的份上，柳嬷嬷都恨不得挖掉他双眼了。

男家胆敢偷窥主母和男主的房事，确实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次之后，黑仔再此间寝室，都打心底发憷，实在是被打怕了。

我和黑仔调好了洗澡水后，都迫不及待的要退出去。

却突然听见，那拔步床内，传出「嗷」的一声惨嚎。

听音色是弟弟无疑。

而柳嬷嬷听此，却是「噗」的一笑，显然是猜到弟弟为何而嚎。

柳嬷嬷笑道：「少爷，你就别惹少喇。

有别在，少会害羞的」弟弟和妈妈是在调吧……我心中一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退出屋去。

黑仔也跟着出来了，他问我：「盖哥你知道吗，刚才少爷在瞎嚎啥？」弟弟和妈妈的房中事，我极不愿意往了想，便摇说：「不知道」然后，黑仔就自顾自说：「是不是少欺负了少爷呀……肯定不是，少那么好的孩子，肯定不会欺负」我心想，如果我也像黑仔这样单纯就好了，想得简单，心就不会难受。

……夜时。

妈妈如约来了。

我不会问及她和弟弟之间的闺中密事。

她也不会提及。

这是我们俩的默契。

妈妈坐在凳子上，双腿张开。

我跪在她腿间，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脸埋在她胸腹间。

我喜欢极了这个亲昵的姿势。

每晚妈妈来时，我都要这样久久的抱住妈妈，迷恋妈妈的香甜气息。

这总让我有种妙的错觉，彷佛世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一样。

妈妈温柔的揉弄着我耳朵，过得一会，突然好地问：「儿子，今天你和斌少在茅房里呆了那么久，都玩什么喇？」那事有点难以启齿，我难为道：「妈妈，您别问行么？」见我如此，妈妈却更好了，双手捧起我脸，双眼美美的瞪着我，佯作凶道：「小坏蛋，不许和妈妈藏着掖着哦，不老实代，仔细妈妈也弹你小哦！」「我才不怕让妈妈弹呢」我嘀咕道。

妈妈弹我，和宝姨弹梁启斌的如出一撤，都是轻轻柔柔的，压根不会弄疼我。

妈妈见佯凶不好使，便换了一副委屈样，委屈道：「哼，小臭孩气喇，嫌弃妈妈喇，藏着小秘密不肯告诉妈妈喇」一听这话，我就立马举手投降了，「我说了，妈妈不许笑话我的」妈妈笑道：「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