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7-28）

，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发按在腿裆里――“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气，“何止这样？”这次到姐姐用探寻的目光望向她。

“姐，咱爹不是，他真是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春花有同感。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秋花已经明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姐――“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朝着爹。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你背上，从后面。”“妹――我们――“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罐。”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了存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爹就开着灯搞我，还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子，叫我媳

儿。”春花低低的诉说，“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身子，都是他要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随便地占有家闺的清白身子，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贞，吃了我们的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还不撕了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他把我们最宝贵的处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两个儿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在他那见不得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把自己的闺当媳。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我抽泣着说不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当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说出去，他拍拍走了，只有我们做的吃哑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1了，还不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摸，那畜生也知道的弱点，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我不敢大声叫，也不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我们母三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三把我们一个一个都了吗？”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秋花和我抱痛哭，“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做个保证？他能保证什么？”抬起泪眼看着姐姐。